一聲暴怒響起"摘下來!"
不等樸生有所反應,就被奴隸迎面撲來,兩人重重摔在地上,樸生手裡的左輪隨之脫手。
"啪!"
左輪落在地上旋轉著滑遠,看著遠處離自己3、4米遠的左輪,樸生憤怒的罵了句該死。
奴隸粗暴的攥起男人的手腕,死命摳著那枚戒指,樸生怒目圓睜,揮拳砸在對方臉上"你個賤民竟敢碰我!"
奴隸悶哼一聲,被打偏的頭緩緩轉向樸生,一雙綠色的眼睛深不見底,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溢位,血珠搖搖欲墜的掛在下巴處。
"啪塔。"
樸生只覺臉上一涼,那東西順著他的臉頰,流進了嘴裡,鐵鏽味在唇齒間蔓延,這是血?樸生抬手摸了摸,看著指尖的鮮紅,男人瞪大了雙目,血?冷的?人的血怎麼可能是冷的。
樸生目光逐漸變得鋒利"你是什麼東西。"
奴隸咬牙蹦出幾個字"我們,完了。"
"什麼完… "後半個字還沒出口,一陣劇痛從指間襲來,樸生面色一白,迅速抬手看去,只見那枚骨戒竟長出了八根倒勾,上面四根,下面四根,死死嵌入他的無名指,肉被勾出了八個豁口,血液從傷口流出,不一會兒,整條手臂都淌滿了血痕。
樸生注意到戒指上,原來白色的珠子,彷彿吸了血般,變成了鮮豔的血紅,要命的是他能感覺到那八根倒勾正在與他的指骨融為一體。
男人心裡"咯噔"一聲,一股極度不祥的預感湧入心頭,樸生頓時顧不上對方是不是骯髒的賤民,一把扼住他的喉嚨"說!你是什麼東西!"
奴隸腿在地上掙紮了兩下,艱難道"放手… "
樸生看著面色鐵青的奴隸,緩緩松開手,聲音顫抖的吐出一個字"說!"
奴隸用手肘支起身子,臉上逐漸浮現出憤怒,攥拳就往樸生臉上揍,樸生臉上捱了一拳,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的臉!"
樸生氣的渾身發抖,頓時也不顧形象,直接掄起拳頭往對方腦袋上砸,怒火一觸即發,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樸生口袋裡的金幣散了一地。
期間,樸生被按在地上揍了好幾拳,他錯愕的發現這奴隸的力氣大得出奇。
兩人打紅了眼,樸生張嘴咬住對方的肩膀,牙齒死死嵌入對方肉裡,冰涼的血液湧入口腔,刺激著大腦,樸生神色漸漸清明,鼻底嗅到一股淡淡的魚腥味,即便對方身上的草藥味很濃烈,他還是聞到了。
是人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