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月舞和明姬關繫好了起來,那他也不需要再擔心什麼了。以令秦川那樣的性格,明姬想要保護的,他自然也會上心。
只是,有一件事情他一直很奇怪,就是月舞在家裡時一向很聽話,就算他給了她為所欲為的權力,月舞也向來懂事,不會跋扈。
可是,只是離開家而已,連他自己都沒有跟月舞多說過什麼話,只叮囑她照顧好自己,但月舞怎麼會一開始就對明姬有著這麼大的敵意?
他就是怕月舞還小,若是真的厭惡明姬表現得太明顯,會遭到令秦川的厭惡,從而安全沒有保證。所以他每次一聽到稟報說月舞又對明姬幹了什麼,他有多麼提心吊膽是可想而知的。
若說是有人教她……不,哪裡會有人教她這種事情?
王府裡那些看起來心術不正的人,都很少有機會單獨接近月舞,更何況跟月舞不相熟的人說的話,月舞是不會聽的。
是誰如此居心不軌?必定是他和月舞都認識並且熟悉的人,這件事情,可不能不重視。
這個人不一定是針對整個王府,但一定是針對月舞。如此想來,範圍就又縮小了。
只要找到不喜歡月舞的人。
楠親王於是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李成渙,讓他去查。
李成渙則顯得很躊躇。
“王爺,有沒有可能是郡主身邊侍候的人因為憤慨而胡亂說了什麼,郡主就當真了,從而對陛下如此討厭?”他斟酌著說道。
讓他去查主子們的事情啊,那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萬一真的查出來,他反而不好做人。
再說了,有誰可能是熟識郡主並且又居心不良的?怎麼想都想不到啊。
這件事可是棘手。
李成渙的想法,楠親王又怎麼可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