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言頓了一下後,也像是剛回過神來一樣,徹底停下了動作,臉直接埋在孟停晚肩膀上,沒有動。
喘息聲漸漸平複下來,漆黑的房間裡只能聽見窗外樹上的鳥撲騰翅膀飛走的聲音。
孟停晚率先開口:“拿房卡把燈開了。”
魏斯言起身,身上的重量一瞬間被撤走,下一秒天花板上的燈光就亮起來。
刺得孟停晚眯了一下眼。
但他沒有起身,依舊躺在床上聽著魏斯言的腳步。
“我去洗澡。”
他聽見魏斯言說。
直到他聽見衛生間的門關上,淋浴間裡傳來水聲,才坐起身來。
臉上和耳朵都通紅。
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這麼容易臉紅呢?
真沒出息。
不就是親個嘴嗎?
不就是親著親著大家都有了點反應嗎?
學過生物的都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靠。
不是不願意,只是還沒想過。
浴室裡,魏斯言仰頭沖著水,水流順著肌肉紋理滑下來,他抹了一把臉。
剛才閉著眼反思了一下。
上頭了,有點沖動了,要不是孟停晚提醒他,他會一直繼續下去。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孟停晚正靠著床頭玩手機,見他走出來,才抬頭看了一眼。
“你現在洗嗎?”魏斯言問。
“嗯,”孟停晚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現在洗。”
孟停晚洗澡很快,十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半幹,一看就是草草吹了兩下頭發就結束了。
魏斯言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不吹幹不能睡覺,會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