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孟停晚拒絕,魏斯言就繼續說:“打車安全一點,傷好的快,下個星期和我們班打比賽的時候,就不那麼容易輸。”
“……”
後面幾天,在孟停晚做了幾次思想掙紮後,還是和魏斯言一起坐上了計程車。
孟停晚認為自己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一邊讓魏斯言離自己遠點,一邊晚上又和他一起打車回家。
像極了那種又當又立,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的渣男。
但腿疼的確實不太方便,更何況他真的很想贏比賽。
只因為對手是魏斯言,即使在之前已經贏過他一回了,但畢竟不是正式比賽,意義還是不一樣的。
他很喜歡和魏斯言作對,尤其是喜歡戰勝他後的那種感覺。
有種把世界上最nb的人物踩在腳下的優越。
週二晚上,孟停晚和魏斯言從張霞辦公室出來,剛走出學校,魏斯言就拿出手機打車。
從學校到城南,打車有十五分鐘路程,期間兩人都不怎麼說話。
一起坐車的這幾天都是這樣,後座上很少有人說話,偶爾說一兩句,下了車一路走到分岔路口,互相打個招呼就分開。
今天在下了在路上走的時候,魏斯言接了個電話,夜晚的城南小街本來就很安靜,魏斯言聲音響起有些突兀。
“喂,爺爺……嗯……嗯……好……知道了。”
說了不到兩分鐘電話就結束通話了,剛好走到岔路口,孟停晚正想回頭說一聲就走,結果魏斯言比他先開口:“我爺爺不在家。”
“……所以呢?”孟停晚有點沒搞懂。
“我也沒鑰匙。”
“不在我這。”
“……我的意思是,可以去你家待一會兒嗎?半個小時就好。”
魏斯言跟著孟停晚上樓,看他拿鑰匙開門。“咔”一聲,門被開啟,裡面漆黑一片。
“你家沒人嗎?”魏斯言問。
“我媽上班去了,十二點過後才回來。”
魏斯言還想問他“那你爸呢”,可是看他那樣子也沒有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隨便坐,寫作業的話可以去我房間裡寫。”孟停晚邊換鞋邊說,給他拿了一雙拖鞋:“穿這個。”
魏斯言換好鞋後走進去,四處看了看。
這裡的房子有些年頭了 ,但是屋子裡面很整潔,看得出來屋子的主人很愛幹淨。
餐廳的牆上掛著幾張照片,有幾張不同年紀的孟停晚,旁邊還有他和一個女人的合照,女人面上帶笑,看得出來很溫柔,應該就是他媽媽。
最邊上是一張三個人的合照,一男一女抱著一個剛兩三歲的小男孩,開心的看向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