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赫沒接,他翻過身側躺著,後背的傷口被牽動有些撕裂的疼,打針的手放在柔軟的白被上。
“天已經黑了,你回去吧。”
相顧言靜默了會,將手中水杯又放回到桌子上,拿過椅子上的揹包。
“我明天早上有課,下午再過來。”
淩謙赫沒有回答她,依舊保持著後背對她的姿勢。
相顧言剛走到門口拉開門,只聽他嘶啞地聲音從身後傳來。
“阿言,一個野獸受了傷,他可以跑到山洞暗自療傷,舔舔傷口,暗自堅強,但一被你寒噓問暖,他就受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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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相顧言上完課直接來到了醫院,她推開病房的門。
只見一名白衣護士正在給淩謙赫插針,口裡還說道,“淩先生,你女朋友今天還沒來看你?”
淩謙赫半靠在抱枕上,偏頭垂眼看著她的動作,唇角好心情的保持著一抹微笑。
“她有課。”
“要我說你們兩個長得真好看,很般配。我也見過不少東方情侶,不過都沒你們長的好,你們這一對真是基因好。”護士一邊忙著,一邊笑著對他道。
淩謙赫不經意回頭,發現站在門口的相顧言,向她招了下手,示意她進來。
“來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明明推門有發出聲音,他們兩人聊得太過投入。
相顧言不想說話,抬腳走了過去。
護士聞言轉過頭,看到她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aanda小姐,嚇死我了,你走路都沒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