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從哪裡能用得上般配這兩個字?又哪裡般配?”相顧言輕笑著心理肆虐到了極點,“工商管理碩士學位?言行舉止都是上等是吧,那你又憑什麼認為這樣的人會看上一個連高中都沒有上完,神經衰弱到被吵醒可能會用旁邊利器捅在他胸口的人?!”
“什麼!”相慶安震驚地看著她,“顧言,你到底再說什麼?”
“姐姐——”
相天思怯弱的聲音忽然在客廳響起。
只見身形挺拔的淩謙赫牽著他站在樓梯口看著這邊,黑發半遮的雙眸猶如潭底一般幽深。
“相慶安,當年你因為他們母子將我趕出去。”相顧言說著目光從淩蓉嫻,淩謙赫以及相天思臉上掃過,再直視相慶安,“七年後又因為政治聯姻將我叫回來,從始至終在你心裡我就是一枚棋子。對了,這個女人才是你心中所屬的人,所以為了他們你可以拋棄甚至是利用我!但是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踏進這裡一步,七年前你給我的那張卡我放在你書桌上了,裡面的錢我一分都沒用。從今天開始我們再無任何瓜葛。相家的一切可真令人惡心!”
相顧言說完拉著皮箱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的背影帶著決絕。
“姐姐!”
相天思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他覺得今天姐姐要是走了,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焦急的跑下樓想要去追她。
淩蓉嫻一把抱住他飛奔下來的身子,皺眉叫道,“天思。”
“媽媽你放開我,我要去追姐姐,我不要姐姐走,我不要她走…”
相天思努力的想要從她懷裡掙脫出來,哭喊聲在客廳回響。
淩蓉嫻幾乎快要抱不住他了,用力道,“天思聽話!”
“怎麼會變成這樣...”
相慶安像是受到沉重打擊一般,全身脫力的坐到沙發上。
淩謙赫低頭站在樓梯之上,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清晨公路上的車輛很少,風帶有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