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還調皮地沖他眨了兩下眼睛。
他笑著放下手中穿成線的千紙鶴,長臂猛地摟過她的腰,她一下子跌坐到了他的懷裡。
她還維持著環住他脖子的動作,沒反應過來的看著他,他的臉往下壓了些,目光露骨的盯著她的眉眼,戲虐的話,隨著炙熱的唇風噴在她的臉上,“你想怎麼補償我?恩?”
她換了個手繼續摟著他的脖子,“我在問你,你想要什麼補償?”
“我要的你都給嗎,辦不到怎麼辦?”他的話暗示性很強。
“先說來聽聽。”
“自古補償別人,不是錢,就是物,但這兩樣我都不想要,所以很難取悅到我。”
“可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世界上最能輕易取悅你的,是我。”
“是啊,所以...”
“所以今晚,我主動來取悅你。”她將主動兩字,微微加重了些。
淩謙赫呼吸一滯,眸子染上幾分灼熱的光,“當真?”
她點了點他的唇,笑著道,“回臥室。”
淩先生二話不說,抱著她便快步朝臥室走去。
房門,隨著相顧言主動吻上淩先生薄唇的那一刻,被關上。
相小姐的主動,誰都不能窺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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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顧言自從病好後,給米惠打了聲招呼後,便跟淩謙赫在小公寓裡,膩著過了幾天小日子。
兩人性情雖然都不是熱切之人,但經過這次之後,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時光。
一個禮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閑的有些無聊了,無意中推開畫室門,發現她在患病期間畫的不少畫,這幾天便開始著手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