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在這裡。”她停頓了下才說道,顯然是撒謊了。
“我記得我說過畫畫可以,但是不能在這裡坐太長時間對頸椎不好。”淩謙赫直起身子朝她走了過來,修長的手指幫她按著脖子,“你每次都在這裡坐太長時間了。”
“我頸椎不疼。”相顧言不適應的躲開他的手,仰頭看他,“我只是想盡快把這個畫完成,而且不畫畫我也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可以什麼都不用幹。”
“那也太無聊了。”
“那跟我去公司?”他拉過一個椅子在她旁邊坐在,直視著她說道。
相顧言立刻搖了搖頭,“跟你去公司還不如我在家呢,我去了什麼都不懂也幫不上你的忙,而且還會打擾你工作。”
他別有意味地說道,“其實你坐在那裡我才不容易分神。”
“為什麼?”
“因為一抬頭就能看見你。”
“......”
相顧言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話來接,索性不說話了。
淩謙赫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取出手機,看了眼螢幕,黑眸變得深幽,起身對她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相顧言點了下頭。
淩謙赫見她又開始畫畫,走了出去輕閉上了門。
他走到落地窗前接通了電話,“媽。”
“謙赫,大事不好了。”淩容嫻焦急的聲音自電話裡傳來,不知她說了什麼,淩謙赫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他垂了下眸,“我知道了。”
沒過一會,淩謙赫推門又走了進來。
相顧言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問,繼續畫著手中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