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顧言見她走了，不由朝朵唯奇的方向走了兩步。
“怎麼了，這件衣服很適合你的。”
朵唯奇看著她微微不解的目光，露出一個快哭了一樣的表情。
“aanda，我身上都是疤痕，穿不出去。”
都是傷疤，都是醜陋的傷疤。
相顧言靜默了兩秒，她將裙子放到一邊，上前走到她面前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背部。
“沒關系，等傷疤好了，再穿。我們試試其他的吧，比如褲子...”
朵唯奇一把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道，“aanda，不，不用給我買了。我今天只是想出來散散心。”
“...好吧，那我們就看看吧。”相顧言看了眼架子上的裙子，笑了下，“我也沒什麼想買的。”
最終兩人在商場逛了一上午空手而歸。
回到家後，朵唯奇坐在沙發上，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愧疚地說道，“aanda，其實你今天喜歡什麼衣服就買，不用顧慮我的，我沒關系。”
“我也有衣服，夠穿就好了。叫你出去純粹就是逛逛，你許久沒出門了。”
朵唯奇注視了她良久，咬了下唇道，“aanda，謝謝你，謝謝你收留我。”
“恩，如果真的感謝我，那就振作點吧。”
她目光穿透一切看著她，說了句只有兩人懂得話。
朵唯奇沒辦法回應這句話，她也像振作可是沒辦法了，沒人能救得了她了。
在她有些固執的注視下，朵唯奇點了下頭。
“我會的，你放心。”
相顧言掃了眼掛在客廳的表，“我回房間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