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赫取下鋼筆筆帽。
“沒什麼說不過去的。”
“不可能,我不會答應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還想卸任呢。你可別做見色忘友的人,把這一大堆事丟給我們自己跑了。”
淩謙赫笑了笑,“我不一直都是那樣的人嗎?”
“前十年一直活得跟個柳下惠一樣。”聶弘嘖嘖兩聲,“真不知道相大小姐到底有什麼魔力。”
“等下,我糾正一點。”
“什麼?”
“她現在跟我姓。”
“跟你姓?”聶弘手搭在宮旌的肩膀上,兩人狂笑個不停,“謙赫,我今天才發覺原來你還有悶騷的一面。”
淩謙赫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動,笑著說道,“華北街的土地正在施工,目前人力資源部還沒派人過去,你看你們倆誰去監工。”
此話一說,兩人同時止住了笑,收回了搭在對方肩上的胳膊,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彼此遠離。
“謙赫,你可真是越來越陰險了!”
淩謙赫欣然接受,“多謝誇獎。”
“說了這麼多,你這次回國是出了什麼事嗎?”
“只是處理一點小事。”淩謙赫聲音不鹹不淡地說道。
“你有什麼事可別瞞著我們,獨自承受,那樣做兄弟的擔心你。”
“不會的,不管怎麼樣都會拉上你們的。”
聶弘嘴角一抽,拉著宮旌就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