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顧言嘆息一聲，“酒店旁有一家咖啡店，我們在那裡見。”
女人幾乎喜極而泣，“好，好的顧言，我在那裡等你，你幾點來？”
“三點。”
“那我等你，你一定要來。”
“……”
相顧言等對方掛了電話，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收了手機轉身過去。
莉瑪女士見她過來，將手中的水放進包裡。
“打完了？”
相顧言點了下頭，拿起椅子上的黑色揹包。
“我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你還要繼續逛嗎？”
“怎麼了，有急事嗎？”
“沒有，只是想回去了。”
“行行行，我不問了，那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再轉轉。”
“嗯，好。”
相顧言背上揹包朝外走去。
莉瑪女士看了眼她的背影站了起來，繼續觀看。
相顧言出了畫展伸手攔了輛計程車，看著車子停在面前開啟門坐了進去。
計程車啟動駛離出視線。
相顧言從公寓電梯出來，站在她的門前用手裡的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她剛準備將鑰匙放在旁邊的玻璃盤裡，看到客廳沙發上的人愣了下。
淩謙赫見她回來將腿上的筆記本放到桌上，站起來朝她走了過來。
“這麼早就回來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相顧言手中的鑰匙落入玻璃盤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