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赫將杯子放在咖啡機上,修長的手指按了開關,機子自動流滿一杯醇香的咖啡。
“這種黑咖啡喝多了對身體不太建康。”相顧言靠在流理臺上說道。
“習慣了這種味道,有些難戒。”淩謙赫修長的手指劃過杯沿,“我會盡量少喝。”
相顧言轉身去找她的手機。
她在書房桌子上拿起手機,螢幕上一條簡訊赫然映入眼底。
相顧言走過去將書房門關上,猶豫了片刻撥通電話。
七年來她第一次去聯系名義上的母親。
手機響了許久,久到她多次想要掛掉電話,但想到米惠只能任由手機連續的響著。
“喂,…是顧言嗎?”
女人的聲音忽然傳出,像被歲月浸泡過多了份質感,少了些溫軟。
她手一抖,差點將手機摔在地上,相顧言將電話拿離耳邊。
“顧言,是顧言嗎?”女人唯恐她掛電話語氣染上了一絲焦急。
相顧言將身子靠在牆上,對著電話道,“我在。”
“顧言,我,我找了你好久,你終於聯系我了。”女人難掩開心,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