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眉頭一動,連忙用手中的馬鞭將那根棍子擊碎。
那粗坯漢子見自己手中的棍子被墨白的一鞭子打碎,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震怒的神色,張著那口黃黑的牙就對墨白破口大罵,“你個賤女人幹什麼?你憑什麼搶我家的雞還攔著我打我家媳婦?你是不是也想當我的媳婦?我告訴你,你這個女人……模樣還不錯,立刻給我下馬,給我舔我腳趾,不然我叫兄弟們一起享用你!”
墨白:……
看了看他露出了腳趾頭的黑壓壓的腳,墨白一口酸水從胃裡反上來,這個男人沒有毛病吧?
是不是腦子有坑啊?
所以說,這個男人還是缺少了社會的毒打!
想到這裡,墨白慢慢的從馬背上爬了下來。
那名齙牙酒糟鼻男子見墨白真的從馬上乖乖地下來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神情,鼻孔都快要翹到天上了,那隻露出了腳趾頭的腳還不斷地抖著,跟踩縫紉機那樣,抖出了無數的灰塵,嘴裡還不忘大放厥詞,
“哼!算你個臭娘們識相,不然老子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也走不出這座大山!”
語落,他的眼神忽地就落在了身邊一直不做聲,低著頭縮得宛如一隻鵪鶉的婦女,冷笑了一聲,“呵!你這個臭老孃們,要是你當年能有這麼聽話,我用得著找這麼兄弟嘛?哼!你個賤人!還當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呢?哼!自命清高的死女人!”
說道這裡,男人還不忘吐了一口口水到婦女的身上,婦女被他這樣對待,只是縮著身體,一動不動的,彷彿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
墨白見狀眯眯眼睛,從空間裡抽出了一個狼牙棒,舉到了男人的面前,正午的陽光在寒鐵造就的狼牙棒上反射出森然的金屬光澤,男人見了臉上神色不由得一滯,用手指指著墨白喝道,“你個賤人想幹什麼?老子告訴你,你要是不識相的話,你的下場就跟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一樣!一輩子留在我們村,當我們村裡的玩物!你要是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來的話,我頂天讓你好好伺候一下我,然後給你找一個好人家!我告訴你!別不識抬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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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墨白冷笑了一聲,掄了一圈自己手裡的狼牙棒,狼牙棒在空中快速地劃過,發出了“嗖嗖”的響聲,令人耳目生寒!
“不識抬舉?我墨某人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說‘不識抬舉’這四個字,你也是第一個人了。為了獎勵你這個第一人,我總得給你一些禮物的!”
說著,墨白提著狼牙棒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對著男人森然一笑,那隻狼牙棒在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瞬間已經落在了男人的腳趾上。
似乎是無法承受狼牙棒的重量,男人的腳趾就像一隻爆漿的果實那般爆炸開來,濺紅了周圍的黃土。
像是被自己的殘暴嚇到了一般,墨白拎著狼牙棒退開了兩步,靜靜地看著那夾雜在鮮紅泉湧之中的森然白骨。
所以說,這個男人雖然壞透了,但是生理上的結構組織還是跟常人一樣的,沒有絲毫的差別。
看看這骨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白呢~
就是不知道這心是不是跟常人一樣,是鮮紅色的。
想到這裡,墨白的視線漸漸上移,留到了男人胸口的位置。
靜靜地打量了許久,男人像是如夢方醒那般跌落在地上,抱著自己鮮血直流的腳嘶吼出聲。
“啊啊啊啊!”
彷彿是為了響應這悲愴的聲音,被驚擾的飛鳥叢林中飛起,發出一陣子悅耳的聲音。
墨白微微眯上了眼睛,側了側頭,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