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了一聲,啟動車子,開走了。
幾天後,明燭明白了。
那天她跟他去部隊裡跟戰士們過年,那幫戰士正在廚房包餃子,她準備進去幫忙來著,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彭戈賤兮兮地說:“哎,你們說,嫂子到底學沒學狗叫啊?”
明燭:“……”
孟恆猛笑:“我覺得陸隊沒那麼重口變態吧?頂多……學貓叫?”
明燭臉紅:“……”
學貓叫?
喵喵喵?
曹銘這孩子實誠,不懂就問:“明小姐做錯什麼了啊,為什麼陸隊要讓她學狗學貓叫?”
韓靖大笑:“那是因為你們陸隊變態啊!那丫的關起門來就是個變態狂!”
明燭:“……”
陸焯峰才不是變態狂!
彭戈瘋狂大笑,孟恆嫌棄地說:“你他媽別笑了,口水全都噴麵粉裡了,惡不惡心啊!”
彭戈止住笑:“我跟你們說,前幾天不是去醫院看傷員麼?有個新來的小美女醫生跟我打聽陸隊有沒有女朋友,你猜我怎麼說來著?”
“怎麼說?”
“我說,我們陸隊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了,要做他的女人,得漂亮,得身材好,還得是個旗袍控,最重要的是要會說好聽的,起碼得學貓叫才行,有點兒重口,一般女人不行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明燭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怎麼也沒想到當初隨口說的一些話,現在都傳成這樣子了。
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最後,實在拉不下臉皮,正要轉身,肩上一沉。
陸焯峰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低頭睨著她,臉色一派淡然,好像這種八卦已經聽了很多遍了似的,她小聲問:“你……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