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步履不停,轉眼就是裴閆和安秋吟的訂婚禮,地點安排在裴閆家在北郊的莊園裡,據說可以容納半千賓客。
場地裝飾浪漫,佈置細節處,足可見主人家準備的用心。整個莊園視線可以觸及的地方無不用粉色玫瑰裝飾,排場宏大宛如正式婚禮。
程衷和阮拾月都跟新人關系緊密,自然不可能摸魚,幫著兩個人忙上忙下,又是盯著禮服又是幫忙待客,看上去比吃了工資婚慶公司的經理還敬業。
好不容易得了空,阮拾月停下來隨便看了看,竟然發現自家母老虎正和安秋吟的姑姑聊天聊的火熱朝天。
安秋吟姑姑是誰?程衷他媽媽啊。
阮拾月心突突跳了兩下,決定做個縮頭烏龜當作沒看見,擠到了新人的朋友那邊去了。
這幾個姐姐妹妹的正無聊呢,見阮拾月過來了,所有人話題就直接對準了她。
黃襄和阮拾月一直互相看不順眼,見她過來嘴就開始癢:“咱麼月月不是攝影師嗎,怎麼今天不當攝像啊?”
阮拾月翻了個白眼,回:“咱麼襄襄不是你爸的寶貝女兒嗎?怎麼今天不做做我女兒?”
其它人笑,黃襄接不下去,勉強陪著笑笑就把臉臭下去了。
稍微聊了幾句,阮拾月存在感下去了,這幾個女同胞的話題從包包聊到香水,最後自然離不開今天這場訂婚宴上的男同胞了。
“你們知不知道一直陪著秋吟的爸爸在門口接客的小哥哥是誰啊?真的超級帥。”
“我早就想說了!以前都沒見過。身高目測一米八五以上!他笑起來真的是!!啊我死了!!地球近三十年最帥!”
沒見過這位小哥哥的人都不自覺的朝遠處門?口張望。
阮拾月想了想了,站在門口陪安秋吟爸爸接客的,不就是程衷嗎。
他又收買了多少婦女同胞???
轉念一想她才是正主太太,跟她們都不在一個層次上,心裡無比愉悅。
被阮拾月懟了之後一直沒開口的黃襄又開始躁動:“我知道他,秋吟的表弟,叫程衷,現在是心外科醫生。”
“醫生!!我一想到他的聽診器伸向我的胸口…啊啊啊啊啊暈厥!!”
阮拾月瞧了瞧這位女士突然挺起的大胸脯,不屑嗤笑。
“黃襄,你知不知道小哥哥有沒有女朋友啊?”
她們可真是共産主義接班人,時刻準備著。
黃襄故作神秘,高深莫測的笑笑,說:“醫生這麼忙,應該是沒有的。”
阮拾月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接茬:“那可不一定,說不準有個漂亮又溫柔的小姐姐老早把他的心收買走了。”
黃襄見她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冷笑:“光看你這副樣子我還以為你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