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和紀寧都對所謂“鬥士”和“親自對戰”有些不解。
難道不是旁觀妖獸決戰,憑眼力下注麼?怎麼還有“鬥士”和“親自對戰”?
“你我親自對戰,無論誰死了,都會引發兩家大戰,自然不合適!你不是還有兩個所謂的‘貴客’麼?我要找的就是那個姓祁的小子。”
這時候,北山狐又在高聲挑釁,“那個姓祁的,本公子挑戰你!你不會連賭戰都要逃避吧?天寶閣賭戰,你都不敢接,你還有什麼面目在安壇郡城混下去?膽小如鼠,你還修什麼行?”
“嗯?居然找到我頭上了?”
祁衡眼裡閃過一絲冷光,殺氣翻騰而起。
“混蛋!”
北山百微也氣得臉色發青,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百微公子,這是什麼情況?”
紀寧對這種賭戰有些不解,連忙開口詢問。這又是鬥士,甚至還有親身下場,這不是賭戰,而是決鬥了吧?
祁衡對此也不甚瞭解,同樣看向了北山百微。
“兩位有所不知。”
北山百微朝兩人解釋,“天寶閣賭戰,不是妖獸對戰,而是在客人之間的對戰。除了參戰雙方自己下注之外,其他旁觀的人也可以隨意給任何一方下注。”
說到這裡,北山百微苦笑著搖頭,“今日,在下原本是宴請兩位,沒想過與人賭戰,就沒做準備。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北山狐這個混賬東西。”
“北山百微,你不敢接麼?你連三萬斤元液的賭注都不敢接麼?”
另一邊,北山狐還在猖狂的叫囂,“不敢應戰,你北山百微還有什麼臉面待在這裡?滾出去吧!狼狽逃竄吧!”
“還有,那個姓祁的小子,你要一直當縮頭烏龜麼?那你幹脆藏進北山百微的褲襠裡去吧!哈哈哈哈!”
“你找死!”
祁衡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豁然起身,“北山狐,你要戰,那就來吧!”
明知北山狐是故意挑釁,但是,祁衡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氣。
修行就是修心。心不平,氣不順,那還修什麼行,練什麼法?
正如李大老闆宗旨,不裝逼,再牛逼也是傻逼啊!
對於祁衡來說,不順心遂意,不念頭通達,老子還練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