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魔宗……”
純陽宮內,一眾化神修士聽到趙豐的話,皆是不由得面色微沉。
汲嬰微微皺眉,提出了一個極為關鍵的問題:
“不提遊仙觀,大晉都城以北有長生宗把守,東邊和南邊,由我永珍宗守著,而原始魔宗在北,他們如何能繞過兩大宗,直插大晉腹地?”
“且就算他們暗施手段,潛入大晉腹地,可原始魔宗難道就不怕被我們三宗聯合包抄?”
汲嬰的話,得到了殿內大部份人的贊同。
趙豐聞言沉吟道:“依汲嬰長老的看法,並不贊同咱們前去支援?”
汲嬰遲疑了下,搖頭道:
“三宗一氏同氣連枝,秦氏既然開口,不管如何,咱們都得表示一下,但若是不清楚魔宗的情況,支援多少,那就值得商榷了。”
一旁的靈威子也低聲道:
“方才靈犀石裡,秦氏說得也不太詳盡,原始魔宗若真的要對秦氏動手,以韓魘子其人之縝密陰譎,必是少有人知,如何會走漏了訊息?”
“若我是韓魘子,除卻領頭之人外,決計不會讓第三個人知曉這件事。”
“此外,原始魔宗這個時候忽然要對秦氏動手,實在是有些不合情理,數十年前,韓魘子才剛在惠師伯祖手中吃過大虧,難道他就不怕惠師伯祖再次出手?”
“是什麼讓魔宗非要對秦氏動手?”
“或者說,魔宗對秦氏出手的目的是什麼?”
汲嬰聞言不禁點頭贊同:
“正是如此,咱們不清楚魔宗的目的,便等於他在暗,咱們在明,在沒有弄清楚魔宗的想法之前,我覺得還是不可擅動。”
趙豐聞言眉頭微松,他心裡也是這般想法。
雖然說不出太多的原因,但本能讓他察覺到其中似有問題。
不過他卻是注意到眾化神修士中,上任宗主屈神通卻面露憂色,似有不同看法。
心中一動,他當即客氣問道:
“屈長老有何看法?”
眾人頓時朝屈神通看去。
屈神通微微遲疑,隨即卻問了眾人一個問題:
“諸位可還記得王副宗主在建成道場之後,曾為秦氏推衍過未來?”
這個問題一出,殿內眾修士頓時想到了什麼,不由面色一變。
汲嬰神色不復之前的平靜,臉上充滿了凝重:
“我記得王副宗主當時給秦氏的批語,便有‘劫數難逃’之言,難道說……”
“秦氏如今便要應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