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清透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疑惑及不甘。心想過年不是明天麼?今晚給賞錢,是不是顯得為時過早?
再說,在廚房裡忙前忙後為他準備晚膳的人,可是她啊。總不能是精心準備晚膳的人是她,倒貼銀錢給賞錢的人,還是她吧?
季清歌微微搖頭,“不。”
“你敢!”帝瑾軒劍眉微挑,威脅她道“今晚,我是你季將軍府的姑爺。你身為季府的嫡女,竟然都不為本王發放賞錢?”
這話若是給他的侍衛們聽到,傳出去多不中聽?
“還好意思要賞錢啊?”季清歌撇了撇嘴,眼神尷尬的睨了帝瑾軒一眼,輕聲嘀咕道“你都十八了,明年馬上就十九歲。又不是孩童,怎好意思要?”
“真不給?”
帝瑾軒放下碗筷,右手拽住了季清歌早就放下了碗筷的手腕。輕輕咬了咬牙,問道“你不給,本王自有辦法。”
“憑什麼?”
季清歌索性將另一隻手也放入了帝瑾軒雙手中,佯裝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夫君是季將軍府的姑爺並不假。可是……夫君又不是入贅的姑爺。”
“今晚,我入贅。”
王府那邊大小庫房的鑰匙都在他愛妃手上,身為她夫君的他,卻是從她手中討不到一文錢的賞錢?
“不。”
季清歌毅然決然的道“可沒聽說過熙玥皇朝的嫡皇子能入贅的。再說,你就才入贅一晚……”想從她手中哄到賞錢,沒門兒。
“想共度幾i晚?你說了算。”
帝瑾軒微微搖晃著酒杯,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季清歌。邪魅一笑,道“嗯?”
“我是純潔的人,帝債主爺。你不能把我這麼股清流,給弄汙了。”季清歌一臉尷尬的看向他,低聲解釋道。
“哦?”
先前那位還未嫁進蕭王府,就敢在騎著本屬於他的追影戰馬回府邸之時,嚷嚷著要包i養熙玥皇朝的高富帥的女子……不是她?
入宮之後,每天晚上都會趁著他一休息就偷襲他的女子,不是她?
帝瑾軒丟給季清歌一記“誰信你”的眼神兒,舉杯與她碰杯,道“清歌。就將今日這餐晚膳,當作你我婚後的第一頓團年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