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軒如實回答。
“那軒兒對司空芥翎,印象可好?”皇帝莞爾一笑,佯裝輕松的問道。
“實不相瞞,兒臣前去司空府做客,是帶了兒臣的王妃一道前往的。至於司空府的那位小姐,兒臣並未見到。”
帝瑾軒眼底掠過一抹狡黠,道。
“那在你凱旋歸朝的那日,可有注意到在高臺之上撫琴的司空芥翎?”皇帝的笑容,愈發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略有印象。不過,”帝瑾軒眼底閃過一抹暗淡,道“兒臣也記得父皇說過,只要兒臣納了季府的嫡女為妃。之後納誰為側妃,納幾位側妃,父皇都不再……”
不再強求了。
只是至關重要的那幾個字,讓帝瑾軒不好如實道出罷了。
片刻之後,季清歌回到了他身邊,手中抱著一小木匣子。她得意一笑,道“夫君,我尋著了。回家。”
顏風行安排了輛馬車,將季清歌們送回宮去。
待季清歌回到星熠殿,沐浴後再回到床上歇息時,都快寅時了。她躺在帝瑾軒懷中,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道
“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這話是沒說錯的。”
“比如?”
雖然帝瑾軒都感到睏乏了,可一聽到季清歌的聲音,便只好強打起精神問道。
“夫君,你還記得第一次進季府的情形嗎?”那處處充滿了鹹菜酸味兒的府邸,怕是不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也難。
“嗯。”
帝瑾軒淡淡的應了聲兒,道“君氏住進杜桀另一處府邸後,還是那樣兒?”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君氏都那樣兒了,她女兒季清靈又能好到哪兒去?
“肯定她還是那樣兒啊。她如今在家中養傷,估計是怕弄髒了床吧,就在大廳的軟榻上躺著。
我潛進去時,還能聽到她跟季清靈的談話聲。”
季清歌伸手掖了掖錦被,如實告訴帝瑾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