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真正的耶律.祁鋮之後,淳于鑰和佑王爺相商,道:“把先前那個假的耶律.祁鋮,給帶回去交給大內侍衛們。
由皇上處置,對外,就說耶律.祁鋮已被i捕。”
佑王爺欣然應允,道:“好。”
回到行營的營房後,佑王爺從他的影衛們的口中,得知了皇帝和燕王殿下在行宮之中,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
他在夜晚見到了帝瑾宸之後,才將帝瑾宸請進了北門外的,一處幽靜的密室中。誠懇的勸慰了帝瑾宸一番。
佑王爺眼神溫和的看著帝瑾宸,輕聲道:
“能不能當未來的皇太子,其實並不重要。”
說話時,佑王爺伸手指自己的鼻尖,戲謔的道:“像你十七王叔我,就從未有過要當皇太子的遠大理想。
可我,不也一樣活的坦然,很幸福麼?”
既然提到了皇子們爭儲一事,那佑王爺就少不了要提到皇帝,還有虢伊王爺。他說道:
“想你父皇在早些年間,和虢伊王爺爭儲的情形,就像極了你和你三弟如今的這般模樣。
可如今的他們都如何,不必本王多言。
想必燕王殿下會比本王更能瞧的明白。”
早年的帝宇夏得到了江山,贏得了美人的芳心。如今,美人因為他要改立嫡皇子蕭王殿下為儲君,就含恨離去了。
而帝宇夏在歷經了那件慘痛的事後,心裡也是感到了分外的自責與不安。
至於虢伊王爺,他自始至終,都只是被帝宇夏所利用著的一顆棋子。他的苦與樂,悲與歡,又有多少人能懂?
沉默了良久之後,佑王爺才伸手輕拍了下帝瑾宸的肩頭。說道:“就算你與那皇太子之位,有些緣淺。
可你身上卻流著我們熙玥皇室的,帝氏一族的血。
這一點,是無論你走到哪裡,都無法改變的。”
帝瑾宸眼底閃過一絲憤恨及不甘,咬了咬牙,點頭“唔”了一聲兒。
“身為熙玥皇室裡的男子,無論十七王叔我,還是燕王殿下i你。我們都肩負著讓熙玥子民,能過上安寧祥和的生活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