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是戴罪出征的。”
皇後話語一出,令皇帝只感覺自己的心尖兒,似被利刃紮過一般疼痛。
他未收到過軒兒寫給他的家書,但他卻從使臣們的口中,問了些有關軒兒的近況。當然,使臣只是說,三皇子殿下一切都好。
於是,他只好安慰皇後,說軒兒過的還好。
“出征在外,怎能過的都好?”
皇後眼底劃過一絲暗淡,道:“臣妾在軒兒他們走後,常常會夢到他們。軒兒內斂,不愛與人多說。
曦兒倒是比他三哥開朗一些,但又把本宮所交待的事,不放在心上。領軍出征,那麼冷的天兒,才帶了一件狐裘。
讓他娶親,他總說不急不急。這眼看他都要二十了,再不急,本宮都要急了。”
皇帝聽後,在心裡竊笑。
“再就是婉凝那個沒良心的丫頭,走之前,都不說來看看我。這一跑到奉棲啊,我也不知何時才能盼到她回來。
她可是受傷未愈就往戰場上跑的,唉!”
皇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汐瑤郡主是雲氏親軍的最高統帥。她去,不僅可以幫到軒兒。還能讓淳于鑰他們那些作戰英勇的老將領,助軒兒徵戰。”
皇帝的話語剛落,皇後就羞怯的笑了笑,想從皇帝的懷抱中掙脫開。畢竟在這些年裡,皇帝還是頭一次這般主動的,去擁抱他的皇後。
當然,年少時在溫馨臥房中度過的時光,不算在其中。
彼時的擁抱,並不同於此時的擁抱。
“這話題,已涉及到了熙玥皇朝的朝中政務,臣妾就不便多言了。”
“可你已經在說了,難道讓朕只聽一半,才知曉何為意猶未盡?”皇帝將皇後抱的更緊了些,低聲命令道:
“朕就要聽皇後說話。最好能說說讓朕情難自禁的話,面紅i心跳的話。”
皇後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低聲道:“皇帝,你可是……對臣妾說的?”怎麼聽著那麼假呢?
在她嫁進了宮的這麼些年中,又何曾聽皇帝對她說過這樣兒的話語?令年近五旬的她,感到了羞怯不已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