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保證,奉棲國的牧民們不在深夜偷襲我們?”
這場戰爭雖沒打幾天,可是對於外人的到來,牧民們又怎能毫無防範之心?
雲婉凝眼底掠過一絲暗淡,道:“三嫂,等我們帶著雲氏親軍的人回到西涼後,就能接虎蹲炮來奉棲了。”
“那是。”
季清歌露出了自信的笑意,道:“若是我們來奉棲時,就把虎蹲炮帶上。怕是耶律.嘉年也不敢出爾反爾的了。”
“他依然會陽奉陰違的。”
雲婉凝無奈的撇了撇嘴,“人的本性,怎會輕易的改變?”
“是啊。”
季清歌自嘲的笑笑,道:“所以有句話說的好啊,‘江山易改,本性難易’。其實我也知道耶律.嘉年有些貪得無厭,可是轉念一想,咱們的燕王殿下也未必就比他好。
唉!”
若不是燕王殿下,惦記著奉棲王國庫裡的金銀。想著等奉棲王和耶律.宗楚,打的兩敗俱傷時,再有條件的為奉棲軍提供幫助的話。
那怕是奉棲軍與齊軍的這場戰爭,不會打的如此之早。
不過,早晚還是會打的。
誠如雲婉凝所說過的那般,“三哥在呂易受傷後,就跟淳于將軍說過。他不會給耶律.宗楚一個輕松的死法,因為若是讓耶律.宗楚死的容易了。
又如何對的起那些戰死在安迄古城的,齊軍將士們的親人們?”
齊軍將士們白天在安迄古城內,是為了熙玥皇朝的榮譽而戰的。他們死在了奉棲王國額露特王室禁軍們的刀下,成了流落在異鄉的冤魂……
“淳于將軍的祁嘉籍將士們,戰死了近乎一半。他是位驍勇善戰的齊軍將領,還是本王的摯友。
不殺了耶律.宗楚,可讓本王以後去了祁嘉州,如何有顏面見淳于將軍?
又如何去面對祁嘉州的百姓們?特別是戰死在了沙場的,那些將士們的妻兒老小們?”
帝瑾軒在讓雲婉凝帶季清歌先離開前,就如此跟雲婉凝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