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相大人在信中勸帝瑾軒,凡事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他說,不管燕王殿下在奉棲國要停留多久。
讓帝瑾軒都盡量要保持,他一如既往的沉著與冷靜。在四月中旬以前,務必要想方設法離開奉棲國。
因為過了四月中旬的話,天氣會更熱。
到時,若是耶律.嘉年和耶律.宗楚合起來對付齊軍的話。是不大會把奉棲軍的主力,放在安迄古城的。
耶律.宗楚應該會把奉棲軍的主力,把達柴鄲荒原處引。
在不過達柴鄲河的前提下,讓齊軍在荒漠中痛不欲生。因為在那兒,北疆的邊關將士們是無法趕過去支援的。
而留守在西涼州的將士們,亦是不敢輕易的離開萍涼古城半步的。
到時,就會讓齊軍在作戰之中,顯得分外的被動。
帝瑾軒盡管不是持有虎符的齊軍統帥,可一旦齊軍作戰失利,就會連累帝瑾軒也跟著帝瑾宸一起受罰。
姒相在信中勸帝瑾軒,能奪走虎符就奪走。
不能的話,就將龐氏親軍的人爭取一部分過去。畢竟淳于鑰和司空俊峰,都是早年征討過奉棲軍的大將,比一般的將領們有作戰經驗……
季清歌小心翼翼的將那封書信疊好,卻正在折疊之時,被輕手輕腳趕到了她身邊的帝瑾軒,劈手給奪了過去。
“小妖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趁著為夫去收拾細軟的工夫,就偷看為夫的密函。”帝瑾軒伸手輕擰著季清歌耳朵,問道:
“你可知罪?”
“帝債主爺,你快放開我。”
季清歌伸手去護著自個兒的雙耳,一臉無辜的說道:“你那書信又不是聖旨,有什麼不能給我瞧的?
再說了,舅父所說過的話,我不是也和你提過嗎?”
只是帝瑾軒在帝瑾宸尋他說了體己話之後,就回來跟她說:“再等等。”
季清歌不無幽怨的眼神,落在了帝瑾軒清俊的容顏上。柳眉微挑,伸出右手食指就往他的美人尖處戳去。責怪的道:
“你個優柔寡斷的妖媚貨,把那些齊軍將士們都給坑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