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琳悅長公主莫屬!”一位年輕的將領調侃淳于鑰道。
氣的淳于鑰狠狠的瞪了那位將領一眼,道:“你這一聞著酒味兒就說醉話的人,快別講了。”
季清歌聽帝瑾軒說過,說雲氏親軍的將領們,愛跟淳于鑰說笑。特別是來自祁嘉州的那些將領們,幾乎都是把淳于鑰當親人樣看的。
他們招呼著顏厲過去坐,一幫大男子們,還幫顏厲倒茶水。
顏厲坐下後,接過吳樺壽遞上來的茶盞,道:“五花肉,倒是有些日子沒見了。你看你哪天兒得空,咱再比比射箭?”
“顏將軍,你我不就才幾個月沒見麼?射箭甚的,老……屬下哪兒敢跟顏將軍比?”一時心急,吳樺壽險些又說成了“老1i子”。
坐在一旁的季清歌見了,露出了欣慰的笑意。她湊近了帝瑾軒耳邊,說道:“看堂舅父都在和吳樺壽說笑了,想必他是釋懷了。”
“哪兒能那麼容易釋懷。”
帝瑾軒劍眉輕輕挑了挑,說道。
在他看來,若是顏厲將軍能將阿史那.蝶夢的事放下。便也就不會獨自離開營房,去他們早年呆過的地方,在那兒黯然傷神了。
淳于鑰一走進大堂,就挽起了袖子,幫雲婉凝一起,給拿著碗走進來的齊軍將士們分酒喝。
見虎子的娘秀兒,和展雲卿,還有莫九媚端著煮熟的飯菜出來了。淳于鑰就抬眼看向吳樺壽,道:
“你們幾個幫著把飯菜抬出去,擱到營房外的案幾上。熟牛肉和熟羊肉放到大的食盒裡,免得起風時,花瓣甚的給沾上去了。”
帝瑾軒站起身,對吳樺壽說道:“走。”
“蕭王殿下,這如何使得?”
吳樺壽連連搖頭,站在食盒前,不敢伸手。
見狀,季清歌走到了帝瑾軒對面,道:“我來。”連淳于鑰和雲婉凝都能為將士們著想了,她又有何不可的?
“王妃娘娘,我來,你讓一讓。”
季清歌聽的出,吳樺壽在努力的克服,盡量的不讓他自個兒說出“老1i子”二字。看著他憋的難受,她就說道:
“無礙的,吳兄。”
一聽到蕭王妃都稱呼他為“吳兄”了,吳樺壽和他媳婦兒秀兒,都露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讓季清歌見了,心裡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