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伸手戳了戳雲婉凝額頭,替淳于鑰打抱不平道:“汐瑤郡主,你這當雲氏親軍統帥的人,總不能濫用手中的權力,冤枉下屬。”
“我有麼?”
雲婉凝不服氣的瞪了季清歌一眼,道:“三嫂,你也別幸災樂禍的。我可提前跟你講,但凡是入了雲氏親軍的人,都得經過為期一個月的艱苦訓練。
你看你那身子骨,可受的住?”
“我無所畏懼。”
季清歌高調的在雲婉凝眼前打了個響指,得瑟的道:“你就讓我聞雞起舞,披星戴月,我都能毫無怨言。”
“好。”
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雲婉凝朝她三哥遞了個眼色,問道:“三哥,你自個兒也聽到的。到時她若是跟你叫苦了,你可別過來尋我道我的不是。”
帝瑾軒壞壞的笑著,道:“婉凝,若是你三嫂那般吃不得苦的話,豈不要給三哥臉上抹黑?”
“那樣兒,你就該拿出季姑娘婆家小姑子的氣勢來,好好兒的教訓她便是。”淳于鑰伸手拍了拍雲婉凝的肩頭,道:
“好了,婉凝你個壞丫頭。鬧一鬧,差不多就得了。快回行營拾掇拾掇了用膳去,別讓蕭王妃也跟你餓著。”
雲婉凝俏皮一笑,點了點頭,湊近了淳于鑰耳邊,道:“一會兒罰他們喝幾杯?”
“那是自然。”
淳于鑰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帝瑾軒,輕聲埋怨道:“你個沒良心的壞丫頭,竟然還要冤枉我。你看你跟蕭王妃比試時,我哪回兒不是在護著你?
可你倒好……”
“好了,淳于伯父,我錯了。”
雲婉凝柳眉輕揚,說道:“我找我堂伯父要了上好的西涼佳釀,等會兒拿給你們喝,算我賠罪了。”
“這還算有點兒良心,快去,等你的美酒到了再開飯。”
言罷,淳于鑰朝雲婉凝揮了揮手,示意她先離開。
帝瑾軒瞧著雲婉凝的身影離開後,才走近淳于鑰,輕聲問道:“淳于兄,婉凝還是那麼倔。燕王殿下拿錢買她的汗血寶馬,她也沒答應。”
“隨我師父,她爺爺本就不是容易屈服的人。”
淳于鑰淺淺一笑,微微聳肩道:“可惜師父不在了。若是他還在,看到婉凝能有如今的成就,不知有多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