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州齊軍行營外的場地上,季清歌站在顏風行身旁。一邊觀看著帝瑾軒與司空幽憐比武,一邊虛心的聽顏風行為她講解。
以便於她順利透過下午的應徵考核,加入齊軍。
季清歌伸手指著不遠處身著鎧甲的帝瑾軒,問顏風行道:“行哥哥。你說他倆是不是從前沒比試過啊?”
“應該是沒。”
顏風行尷尬的笑笑,道:“你管他們從前有沒比試過?你只需知道,使用熙玥默刀的秘訣是甚,就好了。”
“刺、削、i劈!”
使用的技巧這些,她是早就知曉的。她只是用不大習慣長八i九尺的冷兵器,並不是完全不會使用。
加上她今日來齊軍行營是為了赴宴的,並不知曉,那帝瑾宸和其他齊軍將領們,竟把考核宮中女眷的日子,訂在了今日未時。
腰腹痠痛的她,真是有苦難訴。
再加上帝瑾軒和司空幽憐那種比試法,壓根兒就不是比給她看的。那純粹是來拉仇恨的,她只聽到“鐺、鐺”的幾聲,再一看,兩美男子的身影兒就躍至高牆之上了。
於是,她只得仰視著他們。
忽地,只見司空幽憐足尖輕點,右手拿著的熙玥默刀,瞬間換到了左手中。一道亮光閃過後,司空幽憐的身影,又落到了他那站在古樹邊的風翼戰馬上。
“嘶。”
在帝瑾軒騎著追影戰馬飛奔而來時,那風翼戰馬警覺的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嘶鳴。馱著它的主人,與追影戰馬i賽跑。
騎在戰馬上的兩位年輕的齊軍將領,在馬背上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一時之間,刀劍聲聲。令站在齊軍行營大門口,場地外圍的人們也難以分清,究竟誰是蕭王殿下,誰又是司空少將軍了。
季清歌只聽到有聲兒嬌柔的女聲,自拿著鮮花的那群女子們中傳來。
“蕭王殿下的戰馬是黃裡透白的,司空少將軍的戰馬是通身雪白的。”
“還真是想不到啊,妖嬈姑娘。你都把蕭王殿下和司空少將軍的戰馬給分清了,那你說說,你平日裡,都侍奉過他們多少回兒了?”
一聽到陰陽怪氣的女聲傳來,就令季清歌氣的柳眉狠狠挑起了。
可顏風行卻提醒她道:“勿要理會那些流言,你得靜心觀戰,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