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不卑不亢的說道。
去柴房劈柴,就權當是鍛煉身體了。說話,有她家帝債主爺在的話,還不會捨得讓她做活兒。
磨磨藥粉,手上磨些繭,都要被她家帝債主爺心疼好久的。
就更別說捨得讓她去雜屋劈柴了。
但是……於她而言,想在齊軍行營中弄份兒情報。潛在柴房當粗使丫頭,可遠比在那不分晝夜的喧囂之地,以賣藝為生要強啊。
盡管她明白,那場所雖為風月之地,卻是官府所辦的教i坊司。那裡面的藝1i妓們,是隻為達官貴人們獻歌舞,唱曲兒的。
而不會為普通的將士們獻唱。
可她畢竟是蕭王妃,是當今皇帝的兒媳婦啊。再說了,她要去了那等場所,還有甚顏面,回去跟著她家帝債主爺啊?
哪怕她一定是清白的。
季清歌勾了勾唇,剛要問話,耳旁就響起了冷冽的男聲。
“劈柴一事,你也別想了。”屠i西滿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冷冷的道。
“我還能進馬廄喂馬。”季清歌字字鏗鏘有力,道。
“喂馬?”
押著季清歌的另一位將士柳七默一聽,唇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問道:“齊軍行營的馬廄,豈是你能進的?”
那兒關著的馬,可都是血統純正的汗血寶馬。連司空大將軍從前的那匹戰馬,都還是西涼州産的。
她這等刁奴,可是沒人敢讓她進馬廄的。若是出了甚閃失,誰擔當的起?
季清歌聽後,並未動怒,只是傲嬌的道:“任憑你們行營的馬廄關了多少匹好馬,也不會有一匹,能趕的上蕭王殿下的追影戰馬……”
還擔心她會偷馬呢,其實被他們關在齊軍行營中的,那些匹汗血寶馬。能不能入她的法眼,都還難說。
一聽到“追影”二字,便讓屠i西滿和柳七默,皆愕然了。
“你究竟是誰?”
若是她利用了蕭王妃的身份,而冒充了蕭王妃季清歌的話。那蕭王殿下的戰馬叫追影,她一女子,又是如何知曉的呢?
畢竟蕭王殿下來西涼所騎過的馬匹,都有好些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