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了這麼些天，哪怕只是靜下心來坐坐，說兩句體己話，也比爭吵好啊。
帝瑾軒伸出纖長的右手，一把輕輕扣住了季清歌下巴。聲音極輕的問道：“在我小姑姑中毒昏迷的期間，司空大將軍哭了，是麼？”
“你……知道？”
季清歌不禁愕然。
其實，她家帝債主爺是知道的。不過也是了，他在燕王殿下們那些人身邊，是安排了影衛監視的。
他身邊，同樣也有燕王殿下的影衛。
他們的事，能瞞過對方的，並不多。
“是。”
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暗淡，低聲說道：
“小姑姑中毒後，還當她自個兒是水土不服，繼續服用龐妃娘娘贈送的丸藥。直到我為她診治了之後，道出了真相之後，她才停藥。”
“嗯。”
原來龐妃那婦人，還是較愚笨的。怎地不用她那腦子想想？她縱使用有毒的丸藥害死了琳悅長公主，那司空俊峰不愛龐雪沁，也還是不會愛。
帝瑾軒的話語，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道：“那他在得知了，贈送丸藥給小姑姑的人，是龐妃時。可有說甚？”
季清歌謹慎的環顧了下四周，盡管沒發現可疑的人，還是在湊近了帝瑾軒耳邊後。才說道：
“他說，他們所給阿媛的，他要加倍奉還於他們。”
“不錯，有氣魄。”
這才像是輔國大將軍司空俊峰所說的話。他是門閥大族的後人，還是帝師的後人。他行事，向來都較我行我素。
只是在他有了羈絆之後，他才有所顧慮的。
“他們說話，並不避開你？”
帝瑾軒眼底掠過一絲疑惑，問道。
“我主動說迴避一下，他們都說不必。小姑姑說，她和司空大將軍的事，幾乎天下人皆知。
對我這位侄媳，更是無需有所隱瞞。”
季清歌微微一笑，如實說道。
“我同司空大將軍相識了多年，可我……也沒瞧見他哭過。今日聽淩羞月說，她在走近了你們的大帳時，聽到了司空大將軍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帝瑾軒眼底掠過一絲暗淡，道。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