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軒站起身,為帝瑾曦開啟了雅間門。在關門後,他才將一身酒氣的帝瑾曦,仔細打量了一番。關切道:
“四弟,你酒量還算不錯的個人,怎地就醉了呢?
是誰灌你酒了,跟三哥說……”
帝瑾曦冷哼一聲,一把將帝瑾軒推開。徑直走到了小茶桌邊,抬腳踹倒了顏風行身旁的雕花木椅。
“砰。”
顏風行一見,不禁劍眉微挑,問道:“你怎地了,四皇子殿下?”
“我怎地了?”
帝瑾曦一雙犀利的桃花眼裡,迸射著嗜血的寒芒。如同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刺在了坐在顏風行對面的季清歌臉上。冷冷的道:
“季清歌,我真替我三哥感到不值。”
嗅著帝瑾曦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酒味兒,季清歌沒有動怒。她細心的為帝瑾曦找來了醒酒茶,泡好後,遞給了帝瑾曦。
“四弟,給,這是醒酒的茶。”
帝瑾曦並不伸手接白色的瓷茶杯,而是伸手指了指,已來到了他身旁的帝瑾軒。冷冷的問道:
“你說,我三哥哪點兒比不上司空幽憐?
以至於你總要尋著機會,去見司空幽憐。”
“我沒有。”
季清歌露出了鄙夷的笑意,譏諷的道:“真不知是哪位長舌婦,在背後詆毀我。以至於連四弟你這麼位明白人,也受到了他人的蠱惑……”
“哈哈,哈哈!”
帝瑾曦聽後,鄙夷的眼神刺在季清歌臉上,發出了陰冷的笑聲。
此刻,他只在自個兒心中,為他三哥感到憋屈,感到憤恨。
他三哥在離開皇城之後,就沒有哪晚,是沒思念著那個女人的。可她,怎地就在來到了他三哥身邊後,就移情別戀了呢?
那個司空幽憐,即使是眾多名門閨秀們,爭相歡喜著的男子。可季清歌畢竟已嫁入星熠殿,成了蕭王妃了。
她憑什麼,藉著去救婉凝的時機,而與司空幽憐騎馬馳騁呢?
當時,他這位四弟,還有她那位遠房堂兄顏風行,可是都在刺史府大廳飲酒的啊。
她放著他們這些親人不請,卻偏偏去請了與他三哥的死對頭帝瑾宸,情同手足的司空幽憐。
她那麼去做,可曾想過,要顧及她三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