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幽憐的回答,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其實對於裴妙彤是否過來了,他根本都無心去留意。此刻的他,只在心裡惦記著季清歌。
不知方才所聽到的馬蹄聲,可否是季清歌與帝瑾軒所騎的追影戰馬,所留下的?
司空幽憐淺淺的眯眼,戲謔的道:
“宸哥哥,你都如此用心的留意她了。不如,小弟就為宸哥你們騰出一寶貴之地。如此,才能讓你們敞開心扉的相談。”
“你不打算留下,為我把把關?”
瞧出了司空幽憐想尋藉口離開的帝瑾宸,便也繼續著司空幽憐提起的話題,戲謔的道:
“幽憐弟弟都聽了她好一會兒的琴聲了,不打個招呼就走,這不像是你的處事風格。”
“依宸哥哥之見,小弟我應當留下,同你們兄弟幾個公平相爭,才是?”
司空幽憐薄唇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問帝瑾宸道。
“瞧幽憐弟弟這話說的,像是把我當作了外人一般。”
帝瑾軒湊近了司空幽憐幾分,由衷的道:“為兄也是替幽憐弟弟考慮。你看,你都二十一了。
在景寧街,二十一的男子,好些都娶妻生子了。
可你,卻是連個在臥房裡說體己話的,紅顏知己都沒有。你不屈,為兄都為你感到憋屈。”
“所以……”
連這般的荒唐理由都尋的出,司空幽憐聽後,眼底不禁劃過了一絲鄙夷之色。
“為兄知道,幽憐弟弟不會中意尋常的女子。可為兄敢摸i著心窩子說,那裴刺史大人的女兒,才藝雙絕,可比季清歌強多了。”
帝瑾宸薄唇挑起一抹帶有三分邪氣的弧度,低聲說道:
“別的不說,你就只瞧瞧裴妙彤那誘人的身姿。不比季清歌豐滿多了麼?那是多一分則顯肥,少一分則顯幹癟。
裴妙彤那身段兒,美的恰到好處……”
司空幽憐劍眉微挑,伸手指向不遠處的,裴妙彤的身影。鄙夷的道:“你拿她跟季清歌比,她那種俗粉,怎能同季清歌那般清麗絕俗的女子比?”
“你怎能對裴小姐有偏見?”
帝瑾宸不滿的道。
“有麼?”
司空幽憐讓帝瑾宸自個兒瞧,道:“你瞧她身上的那襲淡綠華服,領口敞的那樣低。任誰一瞧,都能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