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的甚話?合著那顏曦芸昏倒,是合情合理的。而蕭王妃昏倒,就是她有意而為之的。
就算她是有意而為之的,可她……”
唇角勾勒出一抹優雅的淡笑,皇後抬眼,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帝。道:
“啟稟皇上。臣妾記得,永年的蕭王妃,可是皇上為他訂下的啊。
當年,臣妾委婉的勸解,說不大合適。可皇上卻說,將季墨辰將軍之女,指腹給三皇子為王妃。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做的決定。
還勸臣妾,莫要對並非出身於,門閥大族的季墨辰將軍,有任何的偏見……”
皇帝緊繃著一張i臉,有怒,也未言。
“後來,永年長大了。他遵從皇上的意願,娶了皇上為他指腹為婚的王妃,季清歌。
可如今,皇上又反過來問臣妾……”
還不待皇後說完,皇帝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有關在大玥宮中,皇帝與皇後爭論一事。魏衷心也是聽他的同鄉,翟公公提的。
那翟公公跟在總管公公i馮公公的身邊,一般發生在大玥宮的事,他都是知曉的。
“唷。”
坐在馬車上的魏衷心,在聽到驅車的小廝,“唷”了一聲兒後。便開門下了馬車,站在馬車旁,說道:
“王妃娘娘,景悅豐錢莊到了。”
“知道了。”
季清歌在聽到了魏衷心的話語後,才將她那隨著帝瑾軒的遠去,而飄遠了的思緒,給拽回來。
伸手拂了拂華服的下擺,季清歌走下了馬車。
只見魏衷心垂手站在馬車旁,她輕揚柳眉,問道:“魏公公,你還站在這兒做甚?走,去錢莊。”
“是。”
魏衷心應了聲兒,跟隨著季清歌走進了錢莊。
走進錢莊,季清歌只見掌櫃的正站在櫃臺前。將帳本以及算盤等物品,擺放在了櫃臺上。
不似往日裡,只要她來錢莊。就能見到掌櫃的站在櫃臺前,“啪嗒啪嗒”的打著算盤,忙的不亦樂乎的模樣。
今日過來,只是為了跟掌櫃的,交待一些事情。
而並非是錢莊營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