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本王與百裡將軍,自是沒工夫理會你。前來尋你,只是為了傳父皇的口諭。
讓你跟三弟一起,奔赴奉棲。”
帝瑾宸眼底閃過一絲冰寒的光,看向季清歌,道。
“我去奉棲?”
季清歌一臉驚愕,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道:“燕王殿下。你不還跟人說了嗎?最近所發生的事,全是你三弟的王妃所為的。
也就是說,我會闖禍。”
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後,季清歌露出譏諷的笑意,問帝瑾宸道:“既然如此,你們還敢讓我去奉棲?
不怕我把熙玥皇室人的臉面兒,給丟到鄰國去了?”
帝瑾軒深邃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耐,冷冷的道:“不是皇室裡所有的皇子,都會像蕭王殿下那般有耐心,為你解釋的。”
帝瑾宸冷冽一笑,如實的道:“不錯。本王是在大玥宮時,對三弟說過,最近所發生的事,幾乎都與他王妃有關。
讓他回去之後,好好的管教著你。
怎地,你有異議?”
“沒異議。”
季清歌唇角翹起一抹滑稽的笑意,看向面目森冷的帝瑾宸,問道:“我又不是木頭1人,怎能沒異議?
但凡是個正常人,誰能接受被人譏諷?
誰願意承認,她只會闖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近來所發生的事,都是誰惹的禍?相信在燕王殿下心中,自是有數的。”
“季清歌!”
帝瑾宸冷喝一聲,道:“長兄為父這話,你沒聽過?難道三弟沒教過你,如何尊重兄長?”
“若要人敬己,必先己敬人。”
帝瑾軒陰鷙的目光刺在了帝瑾宸臉上,怒道。
“就是,說的好。”
季清歌微微挑眉,道:“再說了,即便燕王殿下是我夫君的兄長,也不能為我胡亂安排去處不是?
在宮中,我沒去你們承祥殿蹭酒食;在宮外,我更是沒向你借半文錢。
如此,你憑什麼不讓我回宮,而讓我去奉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