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如此妖媚,何須遮擋?坦誠一些,豈不更好?”
“你……”
婚後,在他們共享溫泉浴池之時。他哪次是規規矩矩的沐浴了的?
又有哪一次,不是在水中大戰了幾個回合,才罷休的?
有那麼一回,季清歌在沐浴了兩個時辰,都未能從帝瑾軒懷中掙脫開的尷尬情形下。低聲道:
“帝債主爺,你還是出去溜達溜達吧。
如此,才能讓我在享用溫泉浴池時,可以單純的只是泡i泡澡。”
“除非父皇派本王領軍作戰,否則,你想都別想。”
同他愛妃一起沐浴,怎能讓她只是單純的泡i澡呢?若是那般,就愧對他四弟先前送他的小畫兒書了。
“不!”
季清歌的低沉女聲,將帝瑾軒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凝視著懷中妖媚百態的季清歌,只見她的一頭青絲,正滴著水珠兒。貼在後背的青絲上,沾了好幾片紫色的薔薇花瓣。
帝瑾軒抬起右手,一一為季清歌摘下。溫和的安慰她道:“清歌,我方才是在同你說玩笑話。你別難過。”
“嗯。”
季清歌伸手攏了攏鬢角的一縷青絲,乖巧的點了點頭。她下意識的將帝瑾軒抱緊,字字鏗鏘有力,道:
“若是父皇派夫君出征,可得帶上臣妾。否則,無論夫君奔赴何方,臣妾都要誓死追隨。”
“任何地方?”
帝瑾軒噙著一抹帶有幾分邪氣的笑意,問季清歌道:“這任何地方中,可包括進‘更衣室’?”
“哈哈。”
右手輕輕的拍打在帝瑾軒後背處,季清歌嬌i嗔的道了句:“過分。”
沐浴後,季清歌換了身兒黑色華服。前去星熠殿密室中,為珞王府中的幾位傷者,配製丸藥。
帝瑾軒端坐在密室的雕花木椅上,耐心的等待著她。在她磨製好藥粉後,便開啟古雅的小木匣子,為她取出匣子裡的藥瓶。
“額,夫君。”
季清歌在瞥見古雅小匣子上的,薔薇花圖案後,便好奇的問道:“為何這匣子上刻有薔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