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大多數齊軍將士們所見到的,只是帝瑾軒在路過他的郊外府邸時,面對季清歌的身影,未回頭看。
可雲婉凝卻在策馬奔騰時,一眼瞥見了她三哥眼角的淚滴……
彷彿是寒風一吹,就會止不住的落下一般。
但戰神畢竟還是戰神,帝瑾軒在行走了沒多遠,就止住了眼角的淚滴。
雲婉凝根本沒料到,她義兄對他自個兒,比對季清歌還狠。只聽到帝瑾軒說道:“若是不能趕在年前回皇城,我該如何面對她?”
“今年可是為兄迎娶她過門兒的第一年,又怎能讓她飽嘗別離之苦?”
在前去儼城的路上,雲婉凝聽著帝瑾軒的肺腑之言。每聽一句,她的心就要無端的痛幾分。
她不知,她的痛,帝瑾軒能否知曉?
南下儼城的路上,雲婉凝同帝瑾軒一樣,是騎的駿馬前行的。而她的戰馬,是遠遠不如他的追影戰馬的。
所以她在即將趕到盛靖驛站時,不禁輕聲感嘆道:“三哥,若是追影戰馬不拒絕我。那我借它來騎個一兩天,你會介意麼?”
“婉凝,你認真的?”
帝瑾軒星目中閃過一絲疑惑,低沉的聲音說道:“最好是玩笑的。”
“三哥,我覬覦追影戰馬,已不是三兩日了。你怎會認為,我是在拿借馬一事,當作玩笑呢?”
雲婉凝詫異的目光注視著帝瑾軒,不解的道。
“那三哥只好為婉凝另尋一匹良駒了。”帝瑾軒略微有些歉疚的道:
“因為追影戰馬識得她,記得她。除了她,追影戰馬再沒載過其他的女子……”
雲婉凝鼻子一酸,險些淚奔!
後來,季清歌在盛靖驛站,追上了i帝瑾軒的身影。那一晚,他們的事跡,被燕王殿下的隨從們傳出,自然也傳入了雲婉凝耳中。
雲婉凝的貼身女隨從告訴她道:
“原來蕭王妃趕到盛靖驛站,是為了與蕭王殿下圓1i房。”
垂眸沉默了良久之後,雲婉凝才道:“唔。”
後來,帝瑾軒與季清歌如影相隨。哪怕去儼城,也是同騎的一匹戰馬。
帝瑾軒在摟著季清歌時,眉眼間的笑意,暖的能融化掉儼城的冰雪。讓雲婉凝只一見,都思緒無法寧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