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季清歌來到了暖閣的門外,聽到顏風行說道:“所幸墨雅在服用了蕭王妃給的藥粉後,讓禦醫為她切脈,也沒露出甚蛛絲馬跡來。
否則,就算今日真正的蕭王妃,能不去為季墨初送葬。那易容成了蕭王妃模樣的墨雅,又豈能倖免?”
季清歌欣然一笑,抬手敲門。
很快,暖閣的木門就被開啟了。帝瑾軒在見到了她面容後,薄唇不禁挑起了一抹欣慰笑意。說道:
“真夠快的。”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
季清歌噙著一抹俏皮笑意,告訴帝瑾軒道。
跟隨帝瑾軒走進了暖閣,來到軟榻前坐下後。她接過身邊的帝瑾軒,遞給她的茶水,淺淺的品嘗了口。說道:
“實不相瞞,你們剛剛所說的話,我站在門外都聽到了。”
“說說,有甚看法?”
帝瑾曦淺淺的一眯桃花眼,說道:“三嫂,你連冷言的飛刀都能截下。這精湛的技藝,以後必須得傳給我侄兒……”
“四弟。”
帝瑾軒深邃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耐,看向了帝瑾曦。
提到孩兒,就讓季清歌的心,微微的沉了沉。她唇角牽強的扯出一抹淡笑,說道:“那我就將我自個兒的看法說出來,跟大家探討一番。
權當交流了。”
近些天來,諸多怪異之事,接踵而至。每一件事的發生,看似是巧合,卻又不是巧合。
比如季墨初們一家子,跟著燕王去季將軍府拜年;
再比如,在西山迷谷的密室中,冷言並未與身處第七間,或者是第八間的帝瑾軒交手。而是抽出了身來,對付風無影。
“那晚在第八間密室中,跟本王交手的蒙面人,應該是位毒醫。若不是愛妃事先讓本王服用瞭解藥粉,只怕……”
還被那蒙面人的毒藥粉給嗆死了。
帝瑾軒眼中閃過一絲憤恨,道。
季清歌尷尬的睨了帝瑾軒一眼,在心裡道:“帝債主爺,我當你不帶我去西山迷谷,是嫌我累贅呢?”
原來,並不是。
帝瑾軒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