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話?”
杜雪鏘謹慎的問道。
“當然。”
“放在心上的人,自然是我從小就認識的可卿姐姐了。兒時找她要的紙鳶,我至今都還留著。
後來喜歡其他的女子,是因為我……再也無法見到可卿姐姐了。
燕王的女人,怎能輕易的給人看到?哪怕他不愛,也是他的。”
杜雪鏘鷹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冷冷的道:“可卿姐姐死了,你知道我在得知了她被害的訊息後,心有多痛嗎?
那就像是被人用刀子紮了心,紮的我心疼難忍……”
“所以,我給了你幫她家的機會。”
司空幽憐雲淡風輕的道。
“司空兄,你我好歹還是跟虞哥哥一起長大的。在北疆戰場,還是共同對抗過強敵的齊軍武將。殺他,你怎能下的去手?”
杜雪鏘顫聲道。
“他若死在其他人劍下,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哪兒輪的到由你幫他收屍?”司空幽憐眼底劃過一絲不耐,冷冷的道。
景安城古石橋附近,司空幽憐騎在風翼戰馬上。銳利的目光鎖住了眼前的,身著黑袍騎著黑馬的男子——杜桀的貼身隨從。
“說,究竟發生了何事?”
杜桀的隨從環顧了下四周,湊近了司空幽憐幾分,謹慎的道:“今日上午,燕王殿下帶著他愛妃前去景寧街拜年,說他一會兒即將去季將軍府。
那昭武副尉和他夫人君氏一聽,忙帶著季清靈,跟燕王他們坐著馬車去了。
君氏夫人本就是貪吃之人……”
“說重點。”
司空幽憐不耐煩的催促了句。
“蕭王妃在酒和菜裡下了毒,害的季清靈的爹孃都中毒了。她爹去找蕭王妃算帳,講了些不敬之言,被蕭王殿下給殺了。
這不,蕭王殿下命人帶走了季墨初的屍體,坐著馬車往皇宮那邊兒趕去了麼?”
自小就與蕭王殿下相識的司空幽憐,雖說他倆之間的交情不算深,可多少還是瞭解蕭王殿下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