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搖了搖頭,顏風行端起眼前的茶杯,淺淺的品嘗了口清香四溢的綠茶。說道:“我在燕王納側妃的當晚,就潛進了承祥殿中。
同燕王郊外府邸不同的是,他承祥殿中的床,皆不是千工床。
而是沉香木雕花木床。”
雖都是沉香木雕花木床,卻因為用料和雕工的不同。而將側妃們的身份地位,給較明顯的區分開了。
當然,季清靈臥房中的那張沉香木雕花木床,是雕工較為簡單的一款。
“可那季清靈又不識貨。就像燕王今日來景寧街拜年,都是備了份用木匣子裝著的厚禮的。可開啟來,卻未必相同。”
顏厲品了口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但季墨初們就不會這般去想。他們會認為,燕王哪怕只是坐著馬車從他們門口過一趟,都會給他們帶去無限榮光。”
顏風行說到這裡,唇角不禁挑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道:“顏妙舞在新婚之夜,給燕王用藥一事再蠢,也蠢不過季清靈給龐妃送玉鏡。
若非如此,龐妃就不會偏偏指名不讓季清靈進翠薇殿了。”
季清歌看向了坐在她身邊的帝瑾軒,一臉尷尬的道:
“是說他們一家子要上季府興師問罪呢。原來是她自己不得寵,就將責任推到玉鏡身上啊。
其實季清靈也太高估她自己了,即便沒有玉鏡一事,龐妃也不會喜歡她的。”
“你能如此肯定?”
帝瑾軒唇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之前進翠薇殿是為龐妃醫病,怎地還學會觀察起她心思來了?
那你倒是說說,龐妃會喜歡哪種型別的女子?”
“心思細膩的,愛燕王的。”
龐妃久居深宮多年,不說修煉成了精,至少也是位久經考驗的貴妃了。
對於燕王身邊的那些女子們,誰是愛著燕王本人的,誰又是愛著燕王的權勢的。龐妃身為燕王的母妃,定能洞悉她們的心事。
在季清歌看來,龐妃的讀心之術,似乎並不輸於皇後。
否則,在後宮佳麗三千的後宮,龐妃又如何能得到皇帝的獨寵?更何況,龐妃在年輕之時,就已經因為小i産而落下了病根。
才致使皇帝在那期間,同其他的妃子們有了更多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