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顏風行犀利的眼神便剜在了季清靈臉上,怒道:
“姝瑤同你同在承祥殿為妃,而不是你的婢女。”
“哥哥……”
顏姝瑤好脾氣的笑笑,道:“今天都在季府做客,就別計較了吧。”
剛勸住了顏風行,那季清靈就又沒事找事的道:“季清歌,剛剛蕭王殿下不是說你沒請我們麼?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我們為何要來季府。”
“哦?”
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抬手道:“姐姐請講。”
一聽著“姐姐”二字,就讓季清靈怒如狂獅般的吼叫道:“傻子,都跟你說多少回了,別再叫我姐。
我沒你這種喪心病狂,處心積慮的害我的妹妹。
你欺人太甚!偷走了小木匣子,害的我將玉鏡送給龐妃娘娘,惹她生氣也就罷了。
還在小木匣子裡放了本……
你怎能如此卑鄙?”
季清歌柳眉微微蹙了蹙,佯裝不解的問道:“姐姐因為玉鏡一事,幾次三番的跟我鬧。今日又趁著大正月的提起,那你就把玉鏡拿回來還我,便好。
至於書……
還請姐姐告知,是本什麼樣兒的書啊?”
季清歌銳利的目光,掃在季清靈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臉上。噙著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問道。
“你個不知羞恥的死丫頭,竟然還有臉來問?”
君氏火氣蹭蹭地一上來,也就顧不得雅間還有蕭王殿下在了。尋思著反正未來的熙玥皇帝是她女婿,此刻就在季府中,她才不要怕那蕭王呢。
於是理直氣壯的道:“你在木匣子裡放了本兒《景安心經之風月篇》,還是磨i鏡的女1i同篇。”
說完,君馨蘭拿手指向季清歌,怒道:
“你害我的靈兒,早晚遭到報應!”
“嬸嬸,你大正月的詛咒我,小心詛咒到你自個兒身上啊。誰害過誰,大家自個兒心裡都明白。”
唇角彎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季清歌陰鷙的眼神剜在了君馨蘭臉上。冷冷的道:“嬸嬸,你和姐姐不是嫌棄我家沒碗筷嗎?
那我倒要問你,當年我們將軍府的那麼些精緻的碗啊,餐盤啊,都上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