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府裡除了女醫白語倩,還會有誰能那般鐘愛白色呢?
杏雨不將心裡的真實想法告訴她,她並不責怪杏雨。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茶後,她道“好了,我送你回房吧。”
“不必。”
只見杏雨緩緩站起身,有些膽怯的眼神看著她,道“小姐,你還是好好陪蕭王爺,我先回去洗洗了歇著。”
“嗯。”
季清歌從木匣子中拿出一包藥粉,招呼鳶離進屋,道“拿這藥粉為杏雨姑娘沐浴去,別用太燙的水。”
“是,王妃娘娘。”
鳶離恭敬的行禮,乖巧的應了聲兒後,就跟著杏雨走出客房了。
在杏雨離開之後,整間客房,就只有她和她家帝債主爺了。季清歌伸手捂住了帝瑾軒雙眼,道“別看了。”
“嗯?”
帝瑾軒拿著書本的右手,微微松動了些,淡淡的問了他愛妃一句。
見帝瑾軒還未放下書本,季清歌有些失望的移開了雙手,嘀咕了句“又不是要考狀元,這麼用功幹嘛?”
“用功就為考狀元。”
某冰山王爺不服氣的瞪了季清歌一眼,理直氣壯的道。
“喲,你還考狀元呢?”季清歌劈手奪過他的《儼城奇聞錄》,道
“考狀元會考這些?別以為我沒考過,就想忽悠我。我可告訴你啊,我高考那會兒,不但要考語、數、外,還得考理科的綜合卷兒……”
“都那般能考了,怎地還是吟不出詩,作不出畫?”
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道“就這點子功底,還敢嫌棄本王?”
“誰說我不會吟詩的?我三歲那年,我媽就拿著《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等等書籍,讓我聽她讀了。
都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吟’,我能不會?”
季清歌拿右手食指敲擊著帝瑾軒的書本,道“想當年,姐姐不管是考作文,還是考閱讀理解。甚至是大學那會兒寫論文,都是得到了老師的誇獎的。”
“如此看來,愛妃在現代,至少也是個進士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