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帝瑾軒也坐上了馬車後,那馬車夫抖了抖馬鞭,“駕。”駿馬撒開馬蹄,拉著馬車在雪地馳騁,帶出了兩道白白的雪霧。
坐著馬車路過京兆尹衙門的時候,季清歌聽到了一陣尖銳悽厲的哀嚎聲
“哎呦……”
“啊喲,喲,喲……疼啊……”
那殺豬似的尖叫聲傳來,令她不禁噗嗤一笑了。不用問,都能知道是君馨蘭在受罰時發出的慘叫聲。
見她偷笑,帝瑾軒便道“想看?”
“嗯。”
這不關幸災樂禍甚事,是她作為受害者,須知曉禍害她的君馨蘭,會受到什麼責罰。
帝瑾軒狡黠一笑,告訴馬車夫,道“往北幽門去。”
“是,三公子。”
隨著馬車在雪地的疾馳,季清歌們坐著馬車,很快就來到了北幽門的城牆邊。
站在城牆附近,透過敞開的朱漆大門,就能眺望到不遠處的京兆尹衙門裡的一切。
只見場地上站著身著深紅長袍的男子,手拿殺威棍。喝斥道“大膽君氏,你竟然慘虐忠良之後,天理難容。”
“啪。”
重重的一棍落下,打的君馨蘭本就血肉模糊的臀部,更是慘不忍睹了。
“啪啪啪……”
執刑者不顧君馨蘭的慘叫,仍然持殺威棍杖責君馨蘭。一通噼裡啪啦的抽i打聲過後,那君氏已經昏厥在地了。
昏厥在地的君氏,很快被衙役們抬走。
而君氏的女兒季清靈,則是披頭散發的被人帶到了場地上。季清靈一臉憤恨,怒道“燕王爺都說恕我無罪了,你們卻苦苦相逼,為何?”
言罷,季清靈冷笑兩聲,道“難不成,你們連燕王殿下的話,也不聽?”
“季姑娘,本將只負責伺候你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其餘瑣事,皆與本將無關。再者,燕王殿下只說恕季姑娘無罪,可他並未明說,讓虞大人免了季姑娘的杖責之刑。
還請季姑娘莫要令本將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