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嫁入蕭王府的前一晚,她告訴我的。”
一臉真誠的看向帝瑾軒,她瞬間熱淚奔湧,顫聲道“無論是吳嬸兒,還是杏雨,都是於我有救命之恩的人啊。
如今她們都下落不明,讓我如何心安啊?”
沉默了片刻,她才試探性的問道“杏雨被燕王府的人盯上一事,王爺應該是早就知曉的吧?”
“嗯。”
但當時在衙門的公堂,他如何同她講?
“以我的思維來判斷,那吳嬸兒,定然是慘遭不測了。不過杏雨……應該還在世。”
季清歌深知,當初杏雨在將軍府的時候,跟她一樣遭受著君氏母女的虐待。可杏雨機警,不僅自己頑強的活了下來,還時常為季清歌幫助。
以杏雨的敏捷才思,想逃出燕王府的人的追捕,應該不難。
眼底掠過一絲暗淡,她道“待我康複了,親自去儼城尋她。”
見季清歌不假思索就道出了“儼城”二字,帝瑾軒禁不住道“愛妃還真是聰慧過人。那燕王就是在帶人前去儼城的路上,被禁軍給追回來的。”
“哈哈!”
以她的聰明才智,又豈能判斷錯?
得瑟的大笑兩聲過後,她拈拈手指道“帝債主爺,要不要給我點兒賞錢,讓我說的更有動力?”
“不能。”
哪裡興說她一個女子,動不動就跟他提錢的?多傷感情不是。
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狡黠笑意,他道“愛妃你要明白,從孤王手中借到真金白銀,要本事;能在孤王口中留下苦澀藥味,就更需要本事了。”
兩樣,他都成全了她,那她還有甚不滿足的?
“聽上去好高深的樣子。”
季清歌會心一笑,接過帝瑾軒遞上來的茶水,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