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看向季清歌,狡黠一笑。道:“就你這精的跟猴兒似的,還能被那君氏幽禁到柴房?”
“聽你這話說的,這不是精明不精明的問題。是弱勢群眾不好與強者對抗的問題。”季清歌一臉尷尬,答道。
要知道,君馨蘭幽禁原主季清歌進廢棄柴房時,季清歌才是個九歲的女童。一個九歲女童縱使能反抗,力量終究也是太薄弱了。
不過在她看來,原主季清歌若是想逃出將軍府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可想的。
“你的毒藥粉,你自制的抹毒飛針,不都是反擊利器麼?”帝瑾軒右手輕輕扣住季清歌精巧下巴,輕揚劍眉,道。
這般被迫與他眼神對視,害的她連說謊都感到了有幾分良心不安。只好尷尬的道:“我是製作了毒藥粉,迷幻藥粉,買把飛針抹了毒。可我是拿來防身的,又沒主動的傷過誰。
聽你說的,就像我良心很壞似的。”
“良心壞不壞,本公子不知曉。但若說你良心好,本公子也不敢認同。”他壞壞的笑著,湊近她臉頰,溫軟的唇貼上她粉嫩唇瓣。
唇齒間依然留有清茶的馨香味兒,淡淡的,甜甜的,令她回味無窮。
“真壞。”
眼神羞怯的睨了帝瑾軒一眼,季清歌扯了扯他寬大的華服衣袖,問道:“他們出去了還沒進來,要不要出去瞧瞧?”
“不必。”
他湊近了她耳邊,低聲道:“清歌,本公子嘗過的最美味的櫻桃,就在你那兒了。所以,你要乖乖的留在本公子身邊,不準帶走本公子的櫻桃,還有水蜜桃……”
“櫻桃是?”
一臉疑惑的指向她自己嘴巴,問他道。
“正是。”
季清歌就知道是她櫻桃小口,依此類推,那他口中的水蜜桃也就不會是真正的水果了。思來想去,就是那不太傲嬌的某處起伏了。
溫泉浴池的那次水中之戰,讓他們的關繫有了微妙的變化。彼此都不道破,但都心知肚明。
一如她總趁對方休息後,就兩手不自覺的偷襲他壁壘分明的腹跡以至於他好幾次夜半醒來,都能將她抓個正著。
起初他只是壞壞的笑笑,斜睨她一眼,就繼續閉目養神。
可後來的後來,他就不那麼大度了。他會趁她清醒的時候,明目張膽的吃她“水蜜桃”。由於她偷襲他在先,自家都感到心虛,也就只好任由他“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