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應該清楚,熙玥皇朝是提倡全民學習騎射的。像本王這種出生於熙玥皇朝皇室的皇子,就更得精於騎射了。”
季清歌再次點頭,表示知道。
“本王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母後,離開了皇宮,跟著父皇去齊軍在邊境的行營。”
帝瑾軒淺淺一笑。
心想如果眼前的季清歌,還有從前的記憶的話,是應該會記得他九歲那年,冬季在西涼湖泅水的情景的。
只要燕王能做到的事,他都要想法做到,甚至比燕王做的更好。
帝瑾軒至今都記得他和燕王在西涼湖泅水比賽的情景。當時有好些齊軍的將領們都前去觀看了。
最終的勝利者,是帝瑾軒。
熱烈的掌聲過後,他聽到了很多的贊美話語。
他那時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很多人都只是關注了事情的結果——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那些人只會看到勝利者的微笑,而不會去關心勝利者在此之前,要付出多少心血與汗水,要歷經多少挫折……
季清歌聽說過,汐瑤郡主都有百步穿楊的功夫,就更別提帝瑾軒們這些皇子們了。
再者,據說熙玥皇朝的國君立儲的原則,並不是實行的立長制度,也不是立嫡制度,而是立賢制度。
就因為那樣,才無形中加強了某些皇子們之間的竟爭力,比如眼前的帝瑾軒同他皇長兄帝瑾宸就是。
在得知了帝瑾軒從前的種種事跡之後,季清歌也很誠懇的對他說了兩個字:“抱歉。”先前的口不擇言,確實很不應該。
“不,講‘抱歉’的人,應該是本王。”帝瑾軒壞壞的笑著,道:“本王至今都不懂某些秘事,偏偏愛妃又不傳授一二。”
“你……”
季清歌輕輕咬牙,道:
“王爺太過分了,怎麼沒個正形?”
可她轉念一想,這帝瑾軒忽然來這麼句,是不是有所暗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