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願意他的俊美容顏,被其他女子們給偷窺到。
看著她在他面前,全然不似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而像是個調皮搗蛋的女童。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眼神寵溺的凝視著她清澈明淨的細長美眸,問道:
“看你笑的如此詭異,怕是又要對孤王欲行……”
還不待帝瑾軒講完,季清歌就伸出她纖長的右手食指,輕輕挑起了他額前的一縷青絲。她以他那縷墨黑的青絲,遮擋著他白皙光潔的額頭。
再將那縷青絲分散開,恰巧就將他那雙極具魅惑力的深邃眼眸給遮擋住了。
“噗嗤。”
經過她這麼一幫他造型,那氣質果然就變了不少。
一瞥見季清歌臉上那抹頗有些狡黠的笑意,帝瑾軒就知道她的笑,不懷好意。便問道:“有道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愛妃今日無端撥弄孤王發絲,卻是為了哪般?”
輕輕一咬牙,他加大了右手的力道,就拍在了她手背上。
“你幹嘛打我?”
再怎麼著,她都是他名義上的王妃啊。若是連他頭發都不許她碰的話,那未免也太封建了些吧?
跟純古代人真不好相處,處處都要堤防,怕踩到人家的雷區。
“打不得?”
冷酷王爺收回了右手,霸氣的問道。他看向她的眼神兒,就像看一個罪犯似的,讓她感覺很不友好。
“打……,”季清歌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打倒是打的。就是,能不能輕點呢?”
穿越後接受的這具身體,脆皮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又不是她以前的那具強健身體,對疼痛不是那麼敏|感。
這些,就算跟他講了,他都未必能理解。
帝瑾軒眼底劃過一絲憐惜,捏起她泛紅的手吹了吹,道:“哎呦,孤王當是你這手有多大勁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要說她手疼,他才不會信。
因為他並沒用力。
想當初他帶著密探剛從西山歸來,路過墨湖之畔。暗中偷窺她打綠衣婢女時的那股子狠勁兒,還不知要比這痛上多少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