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燒錢,不是在某種特定的場合,才……
帝瑾軒一掌拍在季清歌右手手背上,“啪”。絲毫不關心她是否痛,怒道:“你好端端的,何苦詛咒本王來著?要知道,本王可是你夫君!”
“王爺,不是這意思。”季清歌趕緊解釋,“燒錢,是指花錢如流水,花的太快的意思。”
“但願是。”
誰若膽敢詛咒他,那他勢必讓誰難看。
“什麼叫但願是啊,是本來就是。好不好?”季清歌嘀咕了一句。
在她注意力分散之際,她手中的絲帕,也被身旁的帝債主爺給搶了去。其動作之快,令季清歌都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也不知為何,她總會在他面前,放鬆警惕。有時候分明知道有陷阱,還是會自願的往他設好的陷阱裡鑽。
這種怪現象,她既無法解釋,也無從知道原因。
帝瑾軒用他極具男人味的纖長手指,開啟了包裹著半月形玉佩的絲帕。剛一開啟,那來自絲帕處的淡雅馨香氣息,就彌漫開來了。
這味道,和在迷谷拾到的那張絲帕所留有的香味,是一樣的。
帝瑾軒眼底掠過一抹詫異,問道:“在哪兒得到的?”
“杏雨撿的。”
還以為是在宮中拾到的,原來不是。帝瑾軒拿起半月形的玉佩,半信半疑的眼神兒看向季清歌,問道:“她可有說,是在哪兒撿到的?”
“……”
這可是在馬車上,又不是在審訊室?
雖說是她欠了他錢吧,可她畢竟是他的王妃啊。被他當成犯罪嫌疑人一樣的審問著,多傷和氣來著?
季清歌一臉不服氣的看向帝瑾軒,右手食指輕輕劃過他精巧下巴,道:“忘了。”
哼!
不乖乖的討好她一下,她就給他來個守口如瓶,看他能奈她何?
“說!”
帝瑾軒的眼神裡,瞬間掠過了一抹不耐。他輕啟薄唇,道:“回季府接你之前,本王遇到了顏風行。他說,燕王今日險些掐死了燕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