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揭了季清靈心頭傷疤,季清歌被她抬手猛甩了一記響亮耳光。
“灌!一滴都不許漏。”季清靈命令春草道。
只見春草手裡端著的紫紅色毒酒,是號稱無藥可解的烏翎膽毒酒。季清歌咬緊牙關,不讓她們得逞。
可她的身子被季清靈牢牢抱緊,春草立馬上前,撬開季清歌的嘴,給她灌了進去。不過季清歌奮力掙紮之時,幾乎抖落了大半杯毒酒在地面兒上。
看的季清靈狠狠蹙眉。她憤怒的揪起季清歌長發往門上撞:
“嘭、嘭、嘭!”
季清歌只感覺疼痛難忍,直到給撞的昏厥在地。
原主的悲慘往事,清晰浮現在了季清歌腦海裡。以至於她在接受原主的病弱之軀後,那季清靈的惡毒話語似乎還回蕩在耳邊。
“季清歌,光是命好是沒用的,還得你有福享受。後天,我將穿上你的嫁衣,代替你風風光光的嫁進蕭王府!哈哈……”
那種陰冷可怖的笑聲,如同從地獄中傳出的一般。讓季清歌恨不得立馬奔回季府,與季清靈來個徹底清算!
前晚春草送的那碗摻了沙子的無法下嚥的餿飯,以及今日清晨強行給她灌進的毒酒,還有她死前痛苦掙紮的慘叫……
一切都歷歷在目,如同一把無形的鋒利匕首插|在了季清歌心上。雖然看不見,卻生生的疼。
寒風襲來,吹的季清歌胳膊處的血口子疼痛難耐。
季清歌都有三天沒吃飯了,連餿飯都被春草摻了沙子。她沒有絲毫的力氣,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活到尋找到解藥的那一刻了。
“小心。”
聽到杏雨的提醒聲,季清歌猛地抬眼:只見春草撿了塊大石頭,正向她砸來。
季清歌趕緊閃躲,在春草轉身之際,追上了春草。她抬起右腳,猛地將春草踹倒在地了。
“嘭。”
春草摔了個嘴啃泥。
“你,傻子你怎麼來這麼大勁?不是……”春草舌頭打著卷兒,一臉不可置信。
“賤婢,你才是傻子。”
季清歌怒道。
雖然這具身體不如她原來的強,但有這具身體,總比死了好。
季清歌心想,她要替十五歲的原主妹妹好好的活著。掙回她所散盡的榮光,完虐那些害過原主的賤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