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本姑娘就不必立借據了。”季清歌笑的奸詐。
“僅憑他那記性,你就是不立借據都無法抵賴。不說了,得給他送馬去。”
“哎……”
季清歌嘆息一聲。
抬眼,只見顏風行騎著戰馬,帶上“追影”戰馬,絕塵而去了。
“轟——”
守衛放下藥簍在花園邊,出門後關上了朱漆大門。
季清歌俯下身去,從藥簍中取物品出來。只見杏雨匆匆趕來,幫她把藥簍搬去雜屋。一看到杏雨臉上的淤青傷痕,季清歌狠狠蹙眉,問道:
“你受傷了,杏雨?誰打你的?”
“小姐,沒什麼的。都過去了。”杏雨低著頭,低聲說道。
一瞥見季清歌腰間的有蟒紋圖的腰帶,杏雨忍不住問道:“小姐,你走的時候不是穿的黑袍麼?這衣服,怎麼像是……”
見杏雨一臉驚愕,季清歌就簡單跟她講了下,在迷谷遇到的事情。
杏雨也如實告訴季清歌,說她的臉是被君馨蘭打腫的。
“她個潑婦,為何打你?”季清歌怒不可遏。
“二夫人跟外面的人說小姐的閑話,我聽到後就讓人家別信……。她一急,就打我了。”杏雨接過季清歌遞給她的肉包,回答道。
她拿了飯盒進廚房後,吃起了冷的肉包來。
季清歌劈手奪過,問杏雨:“受傷了,你還吃冷的?”她一看廚房的牆角,還碼了幾堆幹柴,心想也確實辛苦杏雨了。
一起生了火後,她煎薑茶,幫杏雨熱包子。才解釋道:“杏雨,你不用節約,吃冷的包子,對胃不好。你說你也真是的,就你這身子板兒,還買那麼些柴揹回來……”
“小姐,沒事的。”杏雨不想季清歌凍著。
季清歌喝了大半碗薑茶,頓覺舒服了許多。原主這身子骨確實太不經折騰了,就在深潭去遊了大半圈兒,便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