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又不是醫者,這不是她該頭疼的事兒。
戚月淺不在意,在場的其餘三人卻都頭疼不已。
蘇玉嬈看向陳鶴,難掩擔憂的問道:“陳太醫,現在可如何是好?”
藥物無效,豈不是說殿下這病沒法治了?
雁雲深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看向陳鶴開口道:“請你來看診的事兒既然是本王提的,就斷沒有看到一半便不管了的道理,有什麼需要的你儘管提出來,本王來想辦法解決。”
陳鶴:……
主要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啊!
面對兩人詢問的目光,陳鶴覺得他現在壓力山大。
“我得回去琢磨琢磨。”
頂著兩人的目光,陳鶴揉了揉腦袋頭疼的開口。
他得回去翻翻典籍看看有沒有相關方面的記載,找不對方法的話,以殿下現在的特殊體質,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
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們知道了照成這種情況的原因,至少有了鑽研的方向,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的矇頭瞎抓。
戚月淺從身上摸出個小瓷瓶在他跟前晃了晃,含笑開口道:“那這東西我不用再吃了吧?”
陳鶴尷尬的笑了聲,搖頭開口道:“不用吃了!”
的確是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只是有點可惜他那麼好的藥了,全是用上等的珍貴藥材製作成的。
戚月淺似是看出了他的惋惜,將瓷瓶拋給了他:“這東西應該是補身體的吧,留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還是還給你吧,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其他人需要了也說不準。”
反正在他手中不會浪費了就是。
陳鶴手忙腳亂的接住了朝他拋來的瓷瓶。
確認瓷瓶沒事兒後他才鬆了口氣,握著瓷瓶朝戚月淺拱了拱手:“多謝蘇姑娘!”
看診結束後陳鶴被蘇玉嬈先一步引到了別處,雁雲深藉口還有其它事兒要談留了下來。
書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雁雲深看了眼對面小姑娘蒼白的面色,心口一揪揪的疼。
突然一下就覺得很難受,情緒來得莫名其妙,但他卻並不排斥。
他抿了抿唇,自衣袖內取出了一包巴掌大的,被油紙包裹好的東西,放在了小姑娘面前的書案上。
“陳太醫新琢磨出來的藥糕,我讓府上的廚子順手做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