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要是真的關心她,就不會在議親的關鍵時候逃婚了。
想到那個好運卻不知道珍惜的傢伙,雁雲深的心裡又開始咕嚕咕嚕的冒起了酸水。
某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爽了起來。
戚月淺:???
她好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得罪他的話吧?
戚月淺壓下了心口的沉悶感,看向他出聲問道:“不知將軍今日上門所為何事?”
雁雲深的視線落到了她蒼白的面色上。
小姑娘的這張臉無疑是極美的,只是這過於虛弱的臉色著實讓他有些不喜。
在小姑娘黛眉微皺之際,雁雲深及時開口道:“軍中前些日子來了位太醫,雁某想請他替蘇姑娘看看,不知蘇姑娘意下如何?”
似怕她誤會,雁雲深隨後又解釋了一句:“反正他現在也是在豐城閒著,雁某想到上次大夫說你先天體弱,便順路過來問問。”
戚月淺:……
據時舞之前說所,雁雲深回府後換了身衣物就跑過來了。
前前後後不超過一注香的時間。
所以,他可真是夠‘順路’的。
對上他的視線,戚月淺想也不想的搖頭拒絕了:“我這病看了那麼多大夫都說沒法治了,還是不勞煩太醫大人了。”
戚月淺說的冠冕堂皇,雁雲深卻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她的小心思:“治不了是假,不想喝藥才是真吧?”
他看著心思被拆穿的少女輕皺眉頭,頗為無奈的開口:“你如此抗拒喝藥,病情怎麼可能會有好轉。”
她老老實實喝藥,病情也不可能會有任何好轉。
戚月淺在心底腹誹。
她這,根本就不是病。
是她強行撕裂時空送他回來遭到的反噬。
若他能順利完成這最後一世的試煉,她自然什麼事兒都不會有。
若他失敗了,她會被反噬的更厲害,搞不好還可能和他一起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