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芳菲的按摩手段很是高明，讓我比較舒坦，似乎還真的能夠讓我心上的痛苦感覺稍微好了一點。
“這幾天都沒有睡覺麼？”
我輕聲開口問道，雖然這事兒有點不可思議，之前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孫芳菲可能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付出和犧牲。
任性？
這很顯然不是。
“沒有你的訊息，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孫芳菲輕聲的開口說道，一旦是明瞭了，她敢作敢當，自然是不會不好意思承認對我的感情。
“你知道我不能給你什麼承諾的，這樣做，又是何必呢？”
我有些頭疼，也是有些心疼，開口說道。
對於孫芳菲這件事情還真的是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才好了。
“我知道，我也從來沒有奢求可以替代雨桐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是，男人是鋼，總是需要女人來幫襯著的。你累了，倦了，有人能夠陪你說說話兒也是好的啊。”
我聽到這話，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有些發顫起來了，這種感覺，讓我覺得有些害怕，想要說點什麼，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能化成了最基本的一聲嘆息。
孫芳菲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沉默了下來。
只是背上的按摩仍然在繼續，力度還是一樣的讓人感覺到渾身舒坦，顯然，也是在盡力讓我感覺到舒服和放鬆。
只是我的心裡面卻愈發的沉重起來。
要說感到輕鬆，還真的是輕鬆不了啊。
一滴冰冰涼涼的東西擊打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像是直接落在了我的心上，我知道這是什麼。
孫芳菲哭了。
這在以前，幾乎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孫芳菲竟然也會露出這樣軟弱的一面來？
這是我恐怕都無法想象的事情。
但是現在，已經明白無誤的發生在了我的面前了。
我不由得有些嘆息起來。
對於孫芳菲，我不得不覺得虧欠了許多，現在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會說女追男隔層紗的意思了。這對我來說，的確是相當的讓人難以抉擇。
心裡面只覺得憋悶得難受。
說了一句：“對不起。”
但是在說了之後，我就感覺到了後悔。
這種事情，說對不起，有用麼？或許，還只能給別人帶來更加嚴重的傷害。